良久,贺安澜终于听到了那句话——
“那么,明天,你就在文景等我吧。”
“希望那天有月,有风,有你。”
而现在,就是宣莺偷跑出去见人的时候。
她见到贺安澜的时候,就忍不住笑了。
这个在媒体面前一向西装革履的男人,此刻竟然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戴着黑帽子黑镜框黑口罩,和夜色融为一体。
宣莺也特意做了装扮,但和贺安澜这装扮一对比,那就是大巫见小巫了。
宣莺笑着说:“嘿,这位黑先生,你这是有多怕媒体发现?”
在见到她的时候,一身黑的黑先生双眼瞬间亮了,仿佛给那一身的黑添上了唯一的亮光,变现的整个人熠熠生辉起来。
他忍着笑意,“如果眼前这位小姐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脱下伪装。”
只怕他们二人之中,最想被媒体发现的是贺安澜。
只是贺安澜一向聪明,不用猜,他也知道宣莺只怕是不会希望媒体来给这段本就不容易的未确定的恋情增添困难。
想到这,贺安澜叹了一口气,任重而道远。
没想到,宣莺突然说:“那你把口罩脱了。”
贺安澜有点疑惑,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但在宣莺的无声催促下,他张望了下四周,还是径直把口罩帽子都脱了。
在那一瞬间,贺安澜已经认真思索起被媒体发现后,如何进行公关。
应该是直接承认恋情,然后就说是他追的宣莺。
这也是事实,本来就是他先行引诱。
就是后续的舆论引导,如何才能做到最小程度对宣莺造成伤害?
不等他继续深思,却发现宣莺突然一个大踏步冲上来,然后往他身上一扑。
贺安澜下意识就揽住了她,避免她摔倒。
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领子被宣莺拉扯,他顺着力度往下低头,然后——
宣莺就这么义无反顾吻上了他。
那么的冲动,那么的突然,那么的不讲道理。
在月色中,在轻柔微风中,在无暇的夜色中,她冲上来,吻上了他。
仿佛吻在了他的心上。
那一瞬间的冲击,甚至让贺安澜也无法立刻回神。
只能下意识地揽着她,低下头,任由她缠绵。
起先,这只是一个在平淡不过的吻。
宣莺也说不清自己怎么就吻上去了,也许是月色太美?或者是眼前这个男人有种单纯的可爱?又或者仅仅就是她想吻了?
在吻上的那一刻,宣莺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但下一秒,看着他为自己低下头,顺从地张开嘴,那股子疯劲就再次上来了。
两个人的距离被拉近,宣莺从来没有如此密切感受到了被贺安澜包围的感觉。
一切都是他的气息,两个人的温度,互相缠绵,交织,就连本来在两个身躯的心脏此刻也在以同样频率飞快跳动。
这种感觉让宣莺有点喜欢。
她下意识去渴求更多,着急地咬着贺安澜的唇,几乎是脱离了□□的凶狠,充满着渴求和占有欲,甚至就像是迫不及待的标记。
这种凶狠和□□随着两人的接触,毫无疑问地传到了贺安澜身上。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焦灼和狂野,他忍不住回吻,忍不住向她索求,索求更多。
但是,随着宣莺微微的吃痛,他又放松下来,压抑住身体的野兽,只是微微弓着腰,低着头,张开嘴,纵容地看着她,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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