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扶夏嫌人碍事:“出去坐着吧。”
走到门口的人脚步顿住,想了想,突然回头:“你们考试周什么时候结束?”
“快了。”扶夏瞥人一眼:“有事?”
季晏承站在门框边上磨叽半天,见扶夏快没耐心了,最后才小声说:“要去港城出差,想让你陪我一起。”
“我又不是你助理。”扶夏皱皱眉,表情有些嫌弃:“你这不是生活能自理了么?怎么还要人陪着?”
季晏承不能与人多解释,局促抓了把头发:“有别的事。”
扶夏最后还是跟着他一起去了。
上次来港城还是前年春节,那时候还是自己以地下情人的身份出现在季晏承身边,对他的事不多过问、也没资格过问。
谁知风水轮流转,一晃眼,扶夏竟也熬到了季晏承求着自己陪他出来谈生意的这一天。
季晏承这人现在心思多得很,明明以前出差下榻酒店都是非五星级顶层不住的,这回偏偏挑了一家距市中心很远的小酒店,还是只剩下为数不多下大床房的那种。
扶夏也没跟他客气,洗漱完毕直接躺到了床中间摆成个“大”字,反正亏了谁也不能亏了自己。
季晏承去电梯间跟秘书打了通电话核对签约细节,再回到屋里一看,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会周公去了,自己那半边的枕头还被他跨着垫在膝盖底下。
季晏承笑笑,把手机关了静音,洗漱上床,动作轻缓地将人捞进怀里。
扶夏嘴巴像嚼东西一样动了动,不知是不是在说梦话,叫了声:“季晏承。”
“我在。”季晏承低头凑到人耳边。
可谁知人说过这一句后却又没音了,季晏承凝神等了好久,室内静谧,回响的只有扶夏我在自己怀里绵长的呼吸声。
确认人是真的睡熟了,季晏承这才敢伸手,指背划在扶夏的脸颊轻轻摩挲着。
没过一会儿,他自己也困了,才在扶夏额头落下一吻:“晚安。”
紧紧搂着扶夏,与人躺在了同一张枕头上。
第二天,季晏承的生意谈完便在酒店退了房,带着扶夏登船。
这次的游轮没有上次来港城的大,但在维港也属于是重量级的存在了。
船上来来回回都是那些个项目,不过季晏承这次没有带人去赌,拉着扶夏吃吃喝喝、看了场电影。
时不时抬手看一眼表,好像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似的。
季晏承原本带自己来说是“有事”,结果这都在港城待了两天了,也不见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扶夏心中虽然疑惑,但看他似乎真的很忙的样子,叹口气:“你有工作就先去,我一个人能行。”
季晏承舀了勺冰激凌喂到他嘴里,拇指抚过他嘴角的奶油,又含进自己嘴里,笑着摇摇头。
扶夏脸色一红,眼睛眨着,羞涩撇过了头。
天终于黑了,季晏承叫扶夏冲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带着人去了甲板。
维港夜景这么多年以来奢靡得千篇一律,虽然美,但扶夏并不觉得有什么反复欣赏的必要。
毕竟自己之前来过一次,而季晏承,更是对这里熟悉得像自己家里一样了吧。
怔忪间,他看到季晏承抬手朝上指了指,扶夏跟随人的示意望过去。
原以为他是叫自己看星星,谁知这时,一簇簇烟花接连腾空而起,竟在漆黑的夜幕中炸出满空五彩斑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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