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光躺在床上,依旧在赌气。
龙剑录:“我有把握,一月内解决此战。”
遥光面朝墙壁,没有回答。
龙剑录:“我可以上床睡么?”
“不行。”遥光冷冷道。
“明天就出兵了,”龙剑录说,“不陪我睡?”
遥光没有回答,龙剑录只得说:“那我在床下躺着。”
于是,皇帝在床畔和衣而睡,遥光不知不觉睡着了,翌日,晨钟响起时,他又听见龙剑录在耳畔说:“皇后,朕去打仗了。”
遥光迷迷糊糊,被吵醒了很光火,说道:“快滚啊!”
脚步声远去,遥光甚至没有睁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又听见声音。
“遥光,我爱你。”龙剑录的声音响起。
遥光蓦然坐起,但帐外铠甲声响,不多时,皇宫外吹号,想必大军已开拔。
皇帝一走,后宫奇异地安静下来,余下几声鸟叫。
遥光正吃着早午饭,现在他每天都想睡就睡,足睡到日上三竿,身为皇后,也可以随时将晨钟停掉,但他已经习惯了。
就像习惯了晨钟敲响,他也习惯了龙剑录的存在,今天他出征,显得案侧空空荡荡。
“殿下,”庆贤开门,正安排人打扫,说,“陈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遥光说道。
陈飞狼进殿,今天他穿着御林军的制式武袍,一身金红,衬上那小鲜肉的漂亮脸庞,活脱脱英俊侍卫一枚。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陈飞狼说道。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遥光心不在焉地接了下面两句。
陈飞狼问:“新婚日子过得如何?陛下的体格与武力,在军中是出了名地好。”
遥光一瞥陈飞狼,显然外头还不知道自己坠饰失窃的事。
“给陈将军上点吃的。”遥光吩咐道。
“今天还要偷偷摸摸随军出征么?”陈飞狼说,“我好让人准备。”
“不了。”遥光答道。
陈飞狼欲言又止,遥光知道这家伙一定感觉到了。
“因为你的法宝被陛下藏起来了?”陈飞狼终于道,“这话能问不?”
遥光感觉到了危险,他沉默不语,注视着陈飞狼。
“他说,已经扔进大海里了。”遥光发现了某个细节——海边距离永州虽不远,却也有两三日的路程,龙剑录取走坠饰之后,当然不可能自己去扔,唯一的可能就是吩咐心腹。会不会做这件事的人,就是陈飞狼?
换言之,他知道坠饰被扔到了何处?
“陛下是这么说的么?”陈飞狼答道。
“什么意思?”遥光震惊了,极度怀疑起另一个可能,颤声道,“他没有扔?”
陈飞狼笑了笑,没有说话。
遥光马上道:“在哪里?你一定知道在哪儿!”
陈飞狼:“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遥光放下食盒,喃喃道:“一定就在宫中,我现在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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