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回到办公室,开始收拾里面的东西。傅轻决把他调去了港口的通信部门,职位变动代表什么还不清楚,也许仍然没有实质工作内容,只有办公室离傅轻决的近了很多。
他打开书柜门,将为数不多的个人书本放进纸箱,然后是大量的纸质资料,崔秘书替他搬了一些,很奇怪:“这些都是后勤部以往作废的资料,其实没必要带走的。”
段宁笑了笑,说:“没关系,拿去当草稿,摆着填填柜子也是好的。”
他又说:“崔秘书,麻烦你帮我去港口通信部门那边先看看,行吗?”
崔秘书点点头,感觉段宁变化不大,可精神莫名比以前好了,确认不用帮忙后她就离开了办公室。
段宁将那堆资料搬到桌上,休息了一会儿,坐下后打开抽屉,把东西一起放进了纸箱,淹没在白色的纸堆里,包括夹在其中的那张就职宣言报纸,以及关于傅氏的一份调查报告。
段宁上一次度过的那轻松一天,他当时斗胆在办公室里睡了一晚,争分夺秒地做了一些事。
他有联邦安全局最高级别的审查密钥,但外部系统无法进入安全局的内部系统,密钥变成了一把生锈的宝剑,那晚,段宁只能凭借记忆通过曾经废弃掉的秘密镜像网站找回一小部分信息,其中包含了这份调查报告。
从某种层面来说,他这是犯了泄露机密的罪行。
段斯曾经誓死捍卫的东西,早就所剩无几了,也不在乎多背上这一桩罪。
讽刺的是,这和清清白白的段宁又能有什么关系?
这份调查报告里除了傅氏的内部公开资料,还有部分子公司的财务信息,傅氏有一部分公司注册地位于海外,走北欧账户进行大量长期的汇款,这里的调查只进行了小范围抽样,结果显示没有问题。
如果军火走私案和傅氏逃不了关系,那么调查报告的结论就是错的。
他六年前查处过兰亚,傅氏财团的产业里,他唯独对兰亚的账目有一定了解。兰亚的各方情况相对来说已经很规范,当时的处罚也是来自港口经营部分难以避免的管理漏洞。
段宁不自觉陷入回忆和沉思,知道曾经的段斯也是被利用的那一个。
他能查处兰亚,是因为有人希望他去做,最终获利的是谁?
那时傅轻决才刚试着接手兰亚,恰好就让他撞上了这桩调查案,结果出师不利,铩羽而归。
也让段宁在后来由此撞上了傅轻决。
段宁躺靠在椅子上,昨晚傅轻决咬破了他萎缩的腺体,却头一回没继续做下去......注入的信息素竟时不时作祟,叫人心气浮乱,这一次更多添了些心慌。
段宁顺利搬去了港口通信部,好几天过去,他按照一般流程见过部长和同事,费雷克下来帮忙做了一番介绍,大家便知此人从后勤调来,果然来头不小,私下难免议论纷纷。
不过段宁坐在有玻璃围挡的小办公室里,在这儿也只是处理处理资料,干很简单的活,对他来说无所谓适应不适应。
这期间傅轻决一次也没来过兰亚,他去了北欧出差,似乎被一些事给绊住了,时间逗留得比以往都久。
北欧。
段宁看着办公桌上的地球仪,划了半圈,手指定在北欧那一块区域,像在发呆。
身后的门忽然被敲了敲,段宁转头一看,是崔秘书。崔秘书现在名义上是他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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