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怎样,傅轻决想。
只是傅轻决的易感期算算快到了,高管家平常好说话,却不会同意不伦不类的段宁和傅轻决共度易感期。
高管家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傅轻决长期和段宁这样的人保持关系,并不利于生理健康,得不到信息素的安抚,而只有潜在的挑衅,一旦发生意外,他只会更容易失控疯狂。
傅轻决就调笑着问段宁:“段长官,要是不想吃这个药了,重新做植入手术试试当Omega怎么样?”
段宁看了他一阵,头一次什么话都不回,理也不理地转头就往楼上走。
“段宁!”傅轻决心说他如今脾气大了,声音也低沉,脸上却忍不住笑。
“段长官——”
傅轻决三两步追了上去,段宁猛然在楼梯上转身,定定站着,意外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傅轻决,让傅轻决愣了一瞬。
他低声问道:“你要我做手术吗?”
傅轻决见他当了真,慢悠悠道:“现在这样就要了你半条命了,你以为想做手术就能做手术?”
段宁默然片刻,朝傅轻决挤出一个笑容:“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不会有意见……”
“你不必如此,这个世界上不缺Omega,”傅轻决骤然打断了他,“别以为我不知道顺从也是种反抗,”他走上前揽住段宁,意料之外地没有生气,反而哄骗似的说,“你好好吃药,把身体养好,以后不提这个了行不行?”
段宁像是受宠若惊,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在傅轻决眼里干净发亮,这一整张脸庞,却也只有眼中的沧桑遮掩不住,像盛着露水的古旧的碎瓷片。
身后就是雪白的墙,段宁一步步后退,后背抵了上去,不知为何就跟傅轻决在房门口的走廊里接起了吻。
段宁原本还半睁着眼,看见傅轻决动人的、仿佛深情的眼睫,是闭上了的,可傅轻决感觉到了,恍惚间,段宁的嘴唇就被咬痛了一下。
他于上床实在没有天分,接吻也是,大概因为颠倒了位置。但傅轻决让他张嘴,他就张嘴,手臂被拉起来,他就搭在傅轻决的背上。
傅轻决忽然离开他,他迟疑两秒,慢慢抬头,往前索吻的模样。
段宁其实本不必这样,他要是不愿意,傅轻决虽然强势霸道,但要什么人没有,从来只有别人主动,哪用强迫一个不重要的玩物。
现在不是段宁无法自控的“发情期”,他和傅轻决也不再有香烟交易,没有了借口,看起来单纯是段宁很喜欢,很动情,如果傅轻决不再吻他,他就会默默受伤。
傅轻决见他如此,便满足了他,含着段宁的唇瓣更深地吮咬起来。
又是一早,段宁掐着时间点从电梯里出来。
方才在路上,段宁和傅轻决一起看了ZCC广播电视台的最新报道,契克大街92号的火灾原因已确认,系电线线路老化起火引起;军火走私案对苏纳的民调支持率影响渐大,政府要求彻查严惩。
段宁问怎么做到的,傅轻决笑说本来就只是线路老化起火。尽管它本可以不起火。
军火走私案的真凶还没被彻查严惩,也许是因为替罪羊还没有选好或准备妥当。
大平层的办公区内电脑密布,人头攥动,段宁心事重重,还没进到那间小隔间办公室,就听见旁边有人说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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