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被把着胯骨的位置,跨坐在了傅轻决的身上。
花海彻底淹没了他,像海浪一样拍打过来,让他一下下被拍在岸上。
绝大部分时间里,他触碰得更多的是傅轻决发烫的身体,偶尔贴在发凉的地板上,冷热交织,刚想躲一躲,傅轻决的另一只手便用了力,钳制着段宁的腰,把人抱得更死。
段宁在傅轻决再一次狠狠咬上他的腺体时,伸手托住了傅轻决的后脑勺,五指缓缓插进了傅轻决的发间,浑身已经大汗淋漓。
“段长官,”傅轻决似乎喜欢被段宁摸着脑袋,还是舔咬着含糊叫他,“老婆,再给我一点信息素好不好。”
“我、没有……”段宁一字一顿地说着,忍不住求道,“你慢一点……”
这么说毫无作用,段宁又开口:“轻决,慢一点。”
刚才动作间的幅度有些大了,他们越来越靠近窗户边,光亮大了一点,段宁睁着潮热的眼睛,脚上一不小心踢到墙边,咚一声,旁边的窗帘跟着晃起来,屋子里像有回音。
一直敞开四肢的段宁忽然绷紧了身体。
“怎么了?”一切变化都逃不过感官敏锐、极度需要安抚的Alpha,傅轻决感觉段宁的异样,终于缓缓松嘴,问道,“为什么要慢一点?你是在求我吗?那你再给我点信息素,我就慢一点。”
“我是Beta……”
“你不是,你闻不见吗?”傅轻决继续埋头苦干。
段宁两眼晕眩,哑声说:“求你了。”
傅轻决一顿,段宁不再试图和他讲道理,却也顾不上会不会激怒傅轻决,接着轻声说:“让你提前进入易感期的Omega呢?”
少时,傅轻决拧起眉头思考起来,眼神又变得狠厉,飞快地解释:“没有,我没碰他,是他给我下了药,”他紧接着搂紧了段宁,段宁手长脚长,很大一个,皮肤总是透着凉意,很舒服,他竟然有些慌了,说,“他不在这里,不会有别人在这里看见的,再也不会了。”
段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但他心中的疑惑总算有了答案——能够解释哪怕是在易感期里,傅轻决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反常,说这些骇人听闻的话了。
“你哭了吗。”傅轻决乌黑的湿发扫过段宁眼前。
段宁当然没有,但他可能是脑子随那股酸胀感一起堵塞了,甚至从中听出了傅轻决希望他哭的期待。
“我没有跟别人过过易感期,老婆,打抑制剂太难受了,你不可能再有Omega,我的信息素也没问题,”傅轻决见他不出声,手里顺着往下握住了段宁的手腕,再俯下身,一把将人推倒在了地毯上,嘴里道着歉,其余地方却显现不出多少的诚意,“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这里可以吗,是不是这里?”
重回冷静的面容并不会让傅轻决看起来没那么疯狂和可怕。
“不是,别……”段宁脊椎发麻。
“不要再骗我,段长官。”
段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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