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又哪里还剩什么真实的面目。
段宁挣了好几下,终于一把把傅轻决推开。眼看傅轻决要重重跌进枕头里,段宁心中出于顾虑,还是伸手托了他一把,才翻身下床。
几经查看后,他打开了房门,从服装店负责配送的小店员手里接过了两个大纸袋。
傅轻决竟然是在高级手工服装店订下的衣服,段宁一翻尺寸,和两人的尺码几乎相同,不过好在傅轻决做事还没那么招摇过市、漏洞百出,因为衣服材质不算特别,只是大众款式,尺码数字也并不精确,往大多数人的平均数在靠拢。
可即便如此,如果昨天才下单,手工服装店也不一定赶得过来,傅轻决估计早就安排好了,哪能再多等一刻,要是让他再多穿着那“破烂”衣裳多过两天,恐怕世界都得毁灭。
“段宁——”傅轻决被他推回枕头上的时候就醒了,一醒来就咬牙切齿,“知道床脏还把我推上来,你是不是真的反了天了。”
段宁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有受到困扰地说:“你订的衣服到了,上午我们要去提前踩点,最好早一点出门,还有昨晚酒店楼下的意外到底有没有问题,还要麻烦你弄清楚。”
“知道使唤我了,”傅轻决撑起上半身,歪头去看段宁的脸,“也对,我现在是苏长官的助理,但长官为什么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昨晚硬成那样也睡得着,早上起来还生气?”
段宁一哽,说:“怎么会。”
怎么会。
又是一句怎么会。
傅轻决看着段宁拿上衣服就去了浴室。他仿佛落荒而逃。傅轻决挑眉,心情反而前所未有的畅快,段宁竟然真的以为傅轻决昨天早上和宋闻做了,在哪做的?二楼主卧的床上?傅轻决想想就嫌脏。
这么一转念,想到段宁真的信了,傅轻决又有些不爽起来。
他把段宁放出别墅,段宁虽然没想着走,按谢革的说法是对他死心塌地了,但段宁竟然也打算趁此拍拍屁股,一副再也不要回别墅了的样子。
真是异想天开。
傅轻决想不通,段宁以前到底也是个Alpha,怎么会这么小心眼和记仇。
他起身扯了扯身上的浴袍,从桌上拿起唯一带过来的手机,走到窗前拨了一个电话。
不多时,他便将手机扔回床上,径直往浴室里去,一开门,段宁解着衣服扣子的手一顿,却没惊慌失措地躲开,又继续解着纽扣,缓缓脱掉了衣服。
傅轻决便先拧水龙头洗漱,抬眼从镜子里一直盯着,说:“不是说要早点出门么,怎么换个衣服换这么慢,要我帮你?”
段宁沉默了两秒,系紧裤腰,说:“不用,很快就好。”
“我可没少帮你穿过衣服,”傅轻决也不生气,慢悠悠说,“不然就你那个扭捏劲,让佣人来都能要了你的命一样。”
段宁看起来神色镇定,衬衫领口还没整理就打算出去。
傅轻决一句话就叫住了他:“但我要换衣服,段长官。”
该怎么做段宁熟悉得很,想要不耽误时间,跟傅轻决僵持毫无意义,何况段宁没什么可抵触和尴尬的,无非是回到和以前一样。
他早有心理准备,在欧洲这两天,傅轻决身边没别人,自然需要他做这些
两人出了浴室,段宁从纸袋里拿出了傅轻决的衣服,等傅轻决一件一件地换,在傅轻决穿上西裤时蹲了下来,替他把裤脚捋平。
他做事时总是很专注,也很冷静,哪怕是受到了刁难、做的是最简单的事。
傅轻决垂眼看着他,坐下来时段宁刚准备起身,傅轻决先一步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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