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发生了,往好了想,经过段宁这么一下,从此之后傅轻决就想通了也不说定。
车门打开的时候,弗雷克原本以为自己会被信息素给冲撞到,可结果出乎他的意料。
车内的状况竟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激烈。
段宁先从车上下来,站在门边就不动了,等傅轻决下来后才缓缓往前走,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可怪异的氛围根本掩盖不住。
弗雷克瞧见了傅轻决看似没问题的左手稍显僵硬,正要说话,傅轻决转身对他说:“弗雷克,你先去准备一下,告诉傅岐山,今晚我会亲自去给他一个解释。”
“好的,还有其他……”
“明天上午所有的事情都推后。”
段宁和傅轻决短暂对视了一眼,很快移开眼睛,却不能不在到达别墅后,定定地出神片刻——玻璃门前的草坪上不知何时变了样,早上还一如既往空空荡荡,此时摆放着一大簇一大簇鲜艳的鲜花盆栽。
拉开推拉门,客厅里有新买的白瓷鱼缸,开缸养鱼的物品一应俱全,餐厅里传来丰富的食物香气。
段宁眼神黯然了一瞬,跟着往里走,显得格外配合,像是这一晚无论是如何过去的,他都不会拒绝,甚至看向傅轻决的眼里有了温度,也有担心和怜悯,最终开口说道:“你的手要不要先去看看?”
傅轻决漠然地说:“用不着你操心。”
傅轻决在餐桌边转了半圈,冷冷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却没有要用餐的意思,走出餐厅之时,高管家正在客厅瞧见他们,不好问弗雷克口中的出事了是指什么,免不了朝傅轻决唠叨一句:“不是不去旧宅了么,怎么还备了车?”
傅轻决看了看外面,抬手一指,说:“高姨,让人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全都搬走。”
段宁默了默,同样没有胃口吃饭,刚打算起身,傅轻决扯扯嘴角,好言劝告道:“特地为你准备的,吃不下最好也吃一点,今晚的时间还长,不是吗?”
一转头,傅轻决去了楼上,没了人影。
段宁没过多久便跟着上了楼,踩上走廊柔软的地毯,站在卧房门口时,太阳穴仍然在隐隐跳动,他闻不到傅轻决的信息素了,对傅轻决真实情绪的感知变得茫然,而傅轻决在想要掐断他的脖子和松手之间选择了后者,同意了今晚过后就如他所愿。
他深吸了口气,伸手拧下了门把。
傅轻决不在房间里,段宁站了一会儿,最终去浴室里洗完了澡,穿着浴袍出来,坐在床上。
他默认了这样的交易,把这一晚的自己卖给傅轻决,用来换那一个“如你所愿”。
不多时,傅轻决推门进来了,高管家也跟在一旁,但她没有进来,只是手里端着差不多每晚这时候都会送来的温水和药,说:“傅少爷,段宁的东西真的明天一早都搬走吗?”
傅轻决走到床边,垂眼看着段宁:“那要看段长官今晚做得怎么样了,”他扯了扯段宁的浴袍领口,顺势又往上揪着段宁后脑勺的头发,“谁让你穿着衣服的?出来卖就要有出来卖的样子,脱光跪在地上等着不懂吗。”
段宁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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