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在挣扎与捆缚中四处发痛。
制服住存了心想忤逆的段宁,确实要花费大力气,傅轻决把他捆好,终于抬起了腿。段宁再动,再有反抗的意思,也只能弓身抬起,脚链又会绷紧,顾此失彼,都是徒劳。
窗外吹来带着阳光和青草味的微风,扫过段宁发热出汗的皮肤,他听见傅轻决在房间里走动,听见抽屉被拉开,乒乒乓乓一阵响,脚步声又逐渐变近,近得段宁以为傅轻决会再一次抬脚踩住他。
他最应该发出声音的嘴却闭得很紧。
傅轻决伸了手,手指直直抵进去,撬开了那张嘴。一颗药丸被干涩地塞了进去。傅轻决接着俯下身,摩挲了一阵段宁的后颈,再低头,毫不留情地咬破了那层皮肤,信息素和血的味道迅速混杂在一起。
段宁只觉得痛,呼叫被他咽在了自己的喉咙里。
然而忽然之间,段宁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卡壳声——是手枪,手枪板机被扣动的声音。
黑暗之中,这声音被强行放大了,直直叩击在耳膜上。
傅轻决拍了拍他的脸,手掌抚过段宁起了鸡皮疙瘩的,微微颤栗的身体。他手中拿的,正是当初段宁领不了的那把手枪,在西联盟傅轻决用来保护他们并对准敌人的手枪。
子弹已经被卸了下来,不卡壳了,扣动扳机的响声一下接一下,明明毫无威慑力,可段宁还是会觉得害怕。
“你在害怕什么?”傅轻决出声问道。
段宁偏过头,喉头哽咽了一下,其实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害怕的样子。
他不吭声,也不像别人一样会求饶,眼睛看不见,眉骨和半截鼻梁露在外面,依然挺秀凌厉。傅轻决重新把手往下探,枪口对准着段宁,让手枪有了不一样的用武之地。
段宁额角的黑发迅速被汗浸湿了,他不知道傅轻决给他塞的药丸是什么,只是变得口干舌燥,而那把手枪的枪管令他浑身绷紧,又一阵阵发冷,牙关打颤。
“我不想这么对你,是你逼我的,”傅轻决离开前对段宁说道,声音冷硬而戏谑,“谢谢段长官的提醒,比起虚伪的认错,知道什么叫害怕和折磨更适合你。”
“他们都说你不怕我,这是我疏忽了。”
傅轻决走了。
段宁被放置在了房间里。
时间仿佛在静止,又仿佛在流逝,没有尽头,段宁的感官很快出现了混乱,浑身像有蚂蚁在爬动,让他逐渐忘记了手枪的存在,甚至觉得不过如此。他似乎没有进入应激障碍,但他知道了那粒药丸的作用。
Beta不会发情,可总有药物能让每一个正常人陷入渴望,令人恐惧的可耻的渴望。
傅轻决临近中午出的门,晚上难得应邀去了个饭局。
监控里能看到段宁那副受不了的模样,深蓝色的领带似乎都氲湿了,红润的嘴唇微张,手肘和腰腹的皮肤磨出了粉色,但他从始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