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太监,谁爱做谁做好了?
她越想越难受,已经没骨气地在梦里气哭了出来。
反正都是梦了,难道不准她发泄么?
“殿下总是冷着一张臭脸是要气死谁呢?我一直想问殿下,当初我与殿下情断,真的是我的问题么?我怎么觉得殿下的问题也很多啊?”
“就像我现在想亲殿下,殿下都不给我亲亲!”
“亲一下又怎么了,难道从前没亲过么?”
姜唯洇难受得扭啊扭,四周的水温不停地波动。
她哭得可怜:“好想亲殿下,想跟殿下睡觉!”
“殿下不肯让我亲,也不肯让我睡,我当初为何会喜欢殿下啊?真的好奇怪啊!”
谢斐听她一阵莫名其妙的哭诉,一会儿觉得脑子疼,一会儿觉得耳根子疼,加之舌头还疼着。
他脸色愈发的冰冷,不由在想,面前这人莫不是老天看他这二十一年过得实在太顺风顺水,派到他身边的磨难?
“闭嘴!”
他冷声制止了她没理的痛哭。
“呜呜呜我不……”
姜唯洇现在本来就难受得想死了,她想起就是为了梦里这个凶巴巴的男人追到了长安,害得她现在失忆的事,更是气堆在一处没地方撒。
就连做梦,他都不准她释放了么?
“凶巴巴的,讨厌死了呜呜……”
谢斐:“……”
真是难为她,都中药神志不清成这样了,还记得来骂他。
耳边那哭声实在可怜,谢斐侧过脸来,打算采用别的方式制止住此刻场景。
却不想,入目的便是粉润的桃瓣,正在轻微的颤动。
她方才扭动了一阵,那堪堪挂着的白布条不知何时已然脱落,而她双手被箍住的缘故,双肩只能这般缩着靠近,便是因此,那沟壑愈发得艳丽。
谢斐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的克制力向来极强,从未有任何事能在他的心里掀起半点波澜,但此刻他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莫名生出了几分迷茫与错乱。
手中箍着她的动作也不知何时松懈了下来。
姜唯洇顿时犹获救命稻草,抖着身躯朝他扑上去。
这个严严实实的拥抱,并无任何衣裳的阻挡,更能亲密地感受到彼此的肌肤。
谢斐因极其注重饮食与锻炼,多年来未曾对自己有片刻的放松,他的身形较比寻常男人更要紧实,小腹与胸膛前的线条流畅且矫健,触感极其敏锐。
比如此刻,他便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小年糕究竟有多软。
“……”
姜唯洇紧紧抱着他,纤细的手臂又顺势攀了上来,打算再亲他一次。
谢斐闭了闭眼,喉结滚动,总算唤起了他心底深处的理智,深深呼吸,他最终抬起右手,冷着脸朝姜唯洇的脖颈处劈下。
姜唯洇顿时失了力气,整个人晕倒在他怀里。
人是晕了。
可闯下的麻烦却还留在原处。
水桶上的白布条浮浮沉沉,凌乱不堪的画面,彰显出方才荒唐的一切。
**
夏日的清晨总是亮得很快,才过卯时天际便浮现了光亮,日光从窗棂缝隙洒入。
寂静无声的室内,榻上那高高隆起的一团,随着庭院的虫鸣声响缓缓挪动。
等了许久,才堪堪从软被内探出了一颗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