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道:“想让孤带你去也行,但有一个要求。”
姜唯洇频频点头,“殿下说说看?”
“你在孤的身边,如今假扮的是太监的身份,自然不能与旁人过多的交流,否则会引起他人的猜疑。”
姜唯洇懵懵道:“殿下是不让我和旁人说话?那公主也不行么?”
谢斐淡声:“谢柔就罢了,其余的人谁与你靠近,你都要离他远些,尤其是那些男人。”
“男人?那我也不能跟殿下说话?”
“孤不是其他男人。”
姜唯洇似懂非懂,细想其中的关系,好像她如今是太监的身份,的确不宜太过招摇。
随后她也爽快地答应了。
她搂着谢斐的脖子,不知觉贴的很近,谢斐按了按她的腰,蹙眉道:“还不下去?”
真是愈发胆大了,竟敢坐上他的大腿。
姜唯洇“啊”了一声,方才被狩猎的事打断,她都忘了坐上来的最重要的目的是什么。
她害羞地朝帘子那看了眼,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还在帐篷内定没人来打扰的。
姜唯洇勾着谢斐的脖颈,哼哼唧唧道:“我若下去,殿下该怎么办?”
那话本上写了,闷骚嘴硬的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亲吻方式。
谢斐没明白她脑瓜子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正欲把她推下去,姜唯洇忽然就将脸迎了过来,十分熟练且不偏不倚吻上了他的唇。
谢斐扣住她腰肢的手逐渐收紧,身体几乎是不可掌控的发热了起来。
那含弄他唇瓣的柔软还是一如既往那般笨拙。
她分明已经色胆包天轻薄过他许多次了,但每回都是下嘴了又不知如何进行下去。
没错,姜唯洇想逃了。
她实在学不会接下来的步骤,只会笨笨的含着他的唇瓣。
谢斐微蹙眉宇,心底竟是下意识地不舍那甜软的逃离,顷刻间,他便夺回主动权,反勾了上去,缠得又深又紧。
比树下那会还要深,姜唯洇难以承受,直起的腰身都被压迫地不得不往下倾倒。
她觉得心口好似越跳越快,舌尖同样无处可逃,无论她怎么躲闪,他总是有办法强势地将她勾了回来。
吮到她脑袋里紧绷起来的一根筋都在轻颤一般。
姜唯洇气息紊乱地说:“殿,殿下怎么亲的这么重?我快受不住了……”
谢斐彻底乱了,眸色暗沉得能滴出墨,薄唇抵在她的唇角嘶哑地道:“惩罚你。”
惩罚她,让他心乱如麻;惩罚她,轻易地拽他沉溺于从前最不屑的欲.望中,难以逃脱。
姜唯洇听不懂,什么惩罚,她做错了什么吗?
但殿下说完那三个字后,吻得更深了。
断断续续的细碎轻吟从相缠的唇齿间溢出,好像有什么在渐渐失控。
姜唯洇喘着气,含糊不清地求饶:“殿下慢,慢点,我腿软了。”
谢斐喉结滚动,闭了闭眼,唇齿间的气息让他无法收手。
他放慢了速度,轻轻地舔.舐,低语喃喃:“不怕,你坐在孤的怀里。”
谢斐不知何时已经把她整个人都揽入怀里了,他身上的热气惹得姜唯洇脸又是一红,在她分神之余,谢斐捏住她的下巴往下扣,换了个她舒服的坐姿。
四周的气息仿佛灼热了起来,姜唯洇实在有些承受不了了,她开始怀念先前那般的蜻蜓点水,怀念殿下不回应她的时候。
“唔……”
她舌酸的不行,想要推开,男人又按住她的后脑,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将她的太监帽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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