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这块糖真不好意思放下去。
为掩尴尬,她只好自己吃了。
随后摇头道:“公主,我什么都没有。”
谢柔瞪着眼,不悦道:“那我一个人玩什么?”
这时,姜唯洇的身后走来一个男人,程楚暮停在她身侧,从怀中取出了一柄嵌宝石的匕首,光看外观便知并非凡物。
匕首放在了谢柔的那块赤玉旁做彩头。
“我押我兄长程楚修。”
谢柔冷笑着瞪他,“有你什么事,谁让你来的?”
这处的小动静引起了舒皇后的注意,她观察许久了,发现太子愈发没规矩,他让一个小姑娘换了身太监服天天带在身边,真不知在想什么。
舒皇后思忖了会儿,对嘉兴帝附耳一句。
嘉兴帝俊朗的眉目渐渐舒缓,他看了舒皇后一眼,才将视线转移到谢斐那边去,不知何时,那处的座位已经围了不少人。
许多贵女和公子们得知公主和程家小公子在押谁猎的猎物最大,纷纷来了兴致,也押了自己看好的人选。
嘉兴帝朗声笑道:“有趣,有趣。皇后若不然也随年轻人热闹热闹?”
舒皇后暗暗地瞪他一眼,未免下不来台,只好取出自己发髻上的一支金簪,优雅地笑道:“本宫身上就这支簪子最贵重,罢了,本宫就再添一个彩头,就押陛下好了。”
这哪里是普通的簪子?分明是凤簪!
这支凤簪一出,席间登时较比先前还要沸腾。
不少人从起先有趣的押注,都成了带有目的性的了。
沈云绣更是下了血本,她取出手中的那只罕见的白玉镯。
她扫了一圈,目光落在太子身上。
沈云绣很想押太子。
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昨日太子半途中有急事出了林子,在那狩猎的林中都未曾留两个时辰,今日白天又没有狩猎,恐怕太子那……
为了那支凤簪,她只能豁出去了。
“我押程小将军。”
谢柔本身很排斥程楚暮突然插进来,但现在人多了后,她反而觉得更有趣了,开始怂恿所有人都押彩头。
“阿凝,快点你也来!”
邱凝犹豫片刻,还是取了珍宝押了孟时景。
孟时景是孟乐安的义兄,大多人也没多疑,只是没人注意到,孟时景在那瞬间时唇角勾起了笑意。
几乎所有人都押了彩头,还剩姜唯洇一个人。
不过也没人在意一个小太监押没押,只有谢柔还执意让姜唯洇也参与。
姜唯洇左右为难,公主实在太闹腾了,她都想把自己藏起来算了。
这时,人堆中响起一道清润的嗓音:“她押孤。”
谢斐从衣袖中取出一串玉珠手链,明眼之人一眼便认出这串手珠全天下仅此一串。
这是谢斐出生时,便由净空大师亲点慧根所得之物。
这么多年,虽未曾见过太子戴在手腕上,但显然这串手珠也未曾离身过。
众人哗一声沸腾起来,没人知道太子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谢斐转过身,朝姜唯洇勾了勾手指:“过来。”
姜唯洇脸颊微红,犹豫了会还是乖巧的靠近。
谢斐将手串放在姜唯洇的手心,低声道:“放上去,知道该说什么吗?”
他低沉的嗓音传入耳畔,姜唯洇心跳加速,觉得自己这瞬间犹如被蛊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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