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闻言神色一肃:“没有,道友是说鬼族还能附体人之外的活物?”
薛宴惊摇了摇头:“我也并不确知,你稍等,我问问。”
问问?修士茫然地看着她从腰间摘下一只光球,对着这东西开始自言自语,不由戳了戳旁边的同门:“修界最近发明出了什么新式传音法宝吗?”
薛宴惊自然是在和困在光球里的青衣对话,奈何后者拒不配合。
这种事当然难不倒她,薛宴惊在街边捉了只肥硕的灰老鼠,说了声对不住。
青衣警惕地望着她:“你要做什么,为何突然对我说抱歉?”
“我是对老鼠说的。”薛宴惊把青衣从光球里扯了出来,拳头上裹着灵力把他生塞硬填进了老鼠的身体里。
青衣第一次被强制附体,愣了半晌,低头看着自己的爪子,崩溃大叫,不停干呕。
薛宴惊沉痛地告知了守门修士自己的实践结果,对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道了声谢,问了她姓名,匆匆离开,不知与谁商议去了。
待反应过来薛宴惊这个名字似乎十分熟悉,再回身去找时,对方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
薛宴惊又把青衣重新关押回光球,得到了自由的灰老鼠和光球中的青衣对视了一眼,相对开始干呕。
一旁的话本作者几乎要看呆了,连忙取出纸笔记下这一幕,傀儡也挺期待他们的创作,积极地掏出自己备用的胳膊腿和身躯,给他们搭了个临时桌板。
薛宴惊望了望天,干脆把人领进了一旁的酒楼要了个雅间,也不知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把这些人送回原籍。
小二很快上了菜,傀儡大快朵颐,薛宴惊好奇地看着他:“你还能吃东西?”
“我给自己换了条舌头,可以用来享受美味,”傀儡解释,“就是不能消化,我用完膳会把胃取出来,再把食物倒出来。”
“我知道听起来有点浪费,”傀儡叉起一块青花菜,“我也在考虑换一个能消化的胃。”
“……”
“薛仙师,”一位话本作者忽然与她搭话,“你看起来有些焦躁。”
“是吗?”薛宴惊微怔,“可能吧。”
“是惦记着那些鬼族会害人吗?”有人问,“不如待会儿用完膳,我们分头在城里搜一搜,注意观察那些小动物,看看有没有反常之事,也好为将来的话本积累些素材。”
西岚城中有修者驻守,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薛宴惊便未加以阻拦:“好,你们小心。”
用过膳后,大家分头散开,连傀儡都跑出去玩了,薛宴惊坐在窗边托腮苦笑,归心似箭又近乡情怯的,似乎只有她自己一人。
她的酒量仍然没有什么长进,饮尽了一壶清酒便放下了酒杯,不过一个时辰,便有两名话本作者结伴返回,在楼下对她招手:“薛仙师,我们发现些东西!”
薛宴惊起身,从二楼窗口一跃而下,落在二人面前:“带路吧。”
顺着指引,薛宴惊来到一家府邸,在檐下的鸟笼里,见到了生平仅见的最贼眉鼠眼的一只百灵鸟。
百灵是吉祥之鸟,叫声又清脆动听,因此豢养这种鸟儿的百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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