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一旁闻讯来围观的几户人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追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是毒蜂。”
“怎么可能?”这家的主人一愣,“当时上了药治了伤,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你又被咬了一次?”
“没有,还是三个月前那次。”小丫鬟怯生生地回答。
其他人难免恐慌起来:“都三个月了,怎么伤还没好?难道我们……我们也会这样?”
大家纷纷察看自己被叮咬的痕迹,有人举着小臂给众人看:“不对啊,我这手臂才被叮咬过大半个月,就已经没有痕迹了,你这小丫头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自己没事,只是偶尔被叮咬过的地方会微微发痒。
薛宴惊仔细看着小丫鬟的手腕,递给她一条手帕:“咬住。”
“什么?”
薛宴惊抬指拨开伤口:“冒犯了。”
“不敢,仙师您尽管……啊!”小丫鬟一声痛呼。
薛宴惊探了两指进伤口,指节没入血肉内,看起来残忍又毫无必要,吃肉文海棠废文txt在7饿群依五而尔期无耳把以其他人不由移开视线,退了几步,生怕她待会儿也要对旁人如法炮制。
“咬紧牙关。”薛宴惊怕她剧痛之下咬到舌头,又提醒了一遍,随即双指并拢猛地抽了出来。
在小丫鬟的哀呼声中,所有人都看向了薛宴惊的指尖,见她两指之间夹着一只白色幼虫,虫身染血,还在不停蠕动挣扎,看起来恶心极了。
“蛆!”有人震惊之下指着薛宴惊的手大呼一声。
小丫鬟扶着柱子吐得稀里哗啦,薛宴惊轻拍了拍她的背,给她注入一阵清正的灵力,帮她调节脾胃:“别怕,不是蛆,是蜂子。”
遗憾的是,这一事实似乎并没有让小丫鬟更好受些。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面如土色,低头不停抚摸着自己被叮咬的痕迹,战战兢兢地看向薛宴惊:“我们体内也有这东西?”
薛宴惊看着小丫鬟:“你是最先被咬的那一个?”
“她是,”主家替她作答,“我们新购置的房子,先派丫鬟过来打理清灰,又过了十日左右我们才搬过来的。”
“你们大概也逃不过,”薛宴惊想了想,“只是她体内的蜂子最先孵化,让她的手腕奇痒无比,引得她将血肉抓挠破,方便蜂子破体而出。”
嘭的一声,有人晕倒过去,撞翻了一旁的木桌。
“下一个,”薛宴惊伸手,“谁要来?”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抗拒,仿佛只要不让她看,自己体内就没有蜂子寄生一般。
最终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越众而出,颇嫌弃地打量了地上被吓晕的人一眼:“瞧你们这点出息。”
“娘。”家主讪讪地叫了一声。
老妇白他一眼,对着薛宴惊施礼:“有劳仙师了,我两个多月前曾被毒蜂叮咬过。”
她给薛宴惊指了位置,这里果然已经愈合,几乎看不出痕迹。这蜂倒是毒得很,让大家自以为伤口已然无事,便不去看大夫,待到蜂子破体而出时便已经晚了。刚刚那小丫鬟的手腕倒还好,这老妇的脖颈处若稍有不慎,破体时弄破了一条经脉,可是要命的。
薛宴惊的动作也更加小心起来,不敢直接上手,改用小刀划破皮肤,那蜂子似乎感受到了危机,蠕动着向血肉深处钻去。
一旁众人注视着老妇皮下不停蠕动起伏,扑通扑通两声又是几人栽倒下去。
薛宴惊眼疾手快,一指隔着皮肤正正按在那蜂子上,灵力一击,把它按晕了过去,才小心地继续操刀取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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