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人可从不在乎这些劳什子名利,当年夫人还在,就斥责过老爷对大公子过于严苛,二公子出生的时候,夫人拜佛,也只求二公子平安康健,老奴就怕,没了夫人劝导,老爷对二公子又这样严苛,二公子和老爷较上劲儿,被老爷逼坏了!”
谢谨禾眼见着陆妈妈越说越煽情,连忙问:“妈妈家里如何了?事情都解决了吗?”
陆妈妈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有劳二公子挂念,家里那点鸡毛蒜皮耽误了做活,二公子心善不计较,老奴一定早日理干净回来。”
金玉瞧着二公子动动嘴皮有话却说不出口的样子就好笑,到底谁给他教的这副别扭样。
“妈妈不必如此,若有难处还请一定开口,我…”谢谨禾生平就没说过几句软话,他好不容易艰难地往外吐了几句,就被屋外一阵“砰砰”响的动静打断了。
“估摸着是苏惟善止在外边捣鼓玩儿,二公子既在看书,老奴便先退下了。”陆妈妈来时就看见善止拿着根木棍杵在外边,现下听见响动也没被吓着,她心里感动,也知道这孩子能说出这些话着实是难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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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子都有个歇息时刻,你们一刻不带停的瞎忙活什么?”谢谨禾一踏出门,就看见善止和苏惟两个人鬼鬼祟祟拿着杆子站在燕子窝下。
善止苏惟两人你瞧我我瞧你,最后苏惟无可奈何站出来道:“这窝雏燕太吵,恐扰了二公子清静,小的们正打算捅了窝赶走。”
善止接上话嘀咕:“就是不知道它们还能不能再建一个窝,我刚刚看了,那几只小的还不会飞呢。”
那窝雏燕是刚出壳的,这一捅确实有掉下来摔死的可能,谢谨禾道:“那便别捅,好端端的捅什么鸟窝,我还不至于被几声鸟叫闹不安宁。”
苏惟挠挠头,道:“可二公子今早不是说吵吗?”
谢谨禾一噎,回想起自己今早说过的话,他…他明明是嫌金玉,人苏惟都成亲了,他一个断袖还老缠着人家,简直不知羞耻,成何体统!
谢谨禾说不出话,只得暗暗给金玉记上一笔。
金玉瞧着场面僵住,心中一动,来活儿了!这是个献殷勤的好时候,他笑嘻嘻出来打圆场:“嗨呀!人都说燕子家中窝,好事多又多,是喜兆呢!还是留着吧二公子。”
本想着二公子会顺着自己给的台阶下后给自己点好脸色,谁知二公子竟瞪了自己一眼,才道:“留着。”
金玉:?我又咋了?
第13章 二公子真是大美人
人过得快活的时候时间总像加了鞭的马,“咻”一下便溜走了,金玉觉得在揽月轩的日子过得是真快,明明记得才刚换了夏装,眨眼又要入秋了。
等到揽月轩第一批花儿落了,第一簇叶儿黄了,金玉盼呀盼的家书终于到了。
金大华的字歪歪扭扭丑得很,墨也是劣等的,好几处都在路上淋了雨晕开,不过热情似火要帮忙念信的裴公子说不妨碍,能看出来是啥。
“玉崽子安,为父提笔此信时尚在仲夏,料想展信时秋已至,你娘趁夜做了两身衣服,离家近一年,不知身量几何?胖了瘦了?衣裳是否合身?”
金玉在听见第一句玉崽子的时候眼睛忽地一下酸了,好像瞧到了他爹躺在榻上艰难地写字,他娘在一旁火急火燎地赶衣服,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问,他娘性子急,肯定会催他爹写快点,说不定俩人急眼了又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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