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止瞧瞧徐梢,又看看帮徐梢干活的金玉,突然嘿嘿一笑,拍胸口道:“放心,哥给你去说,天晚了,你们一块弄也好。”
金玉手臂上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是给风吹的还是被善止那诡异的笑瘆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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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什么活?外面风那么大,小厨房的饭哪有我…”谢谨禾停顿一下,生硬改口“他的最大的活就是听本公子的话,谁让他去扫叶子了?”
善止笑得一脸深意,贱兮兮道:“谁知道呢,或许是情,是爱,是两人黄昏携手的温暖…”
谢谨禾忍无可忍放下筷子,道:“人话不会说?”
善止挤眉弄眼,凑过来小声在二公子耳边嘀咕。
谢谨禾脸越听越阴沉,善止浑然不觉,说完还感叹一句“年轻真好!”
又来一个!他不是断袖吗?!女人也招惹!!而且…而且,谢谨禾嚼着嘴里的鱼肉越嚼越用力,他自己也不知道而且什么。
“岂有此理!府里什么时候允许私通了?!”谢谨禾终于找到一个生气的理由。
善止看见二公子脸色吓一跳,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不该说这些,不知所措道:“啊?没…没私通吧,只是一块儿扫地而已…”
谢谨禾饭也不吃了,板着脸沉声道:“一块儿扫地?今日能孤男寡女一块儿扫地,明日就能干柴烈火一块儿睡觉,难道等肚子大了把谢府的脸面都丢光才叫私通?”
善止越听越觉得自己多嘴多舌,二公子…会不会想太多了,他懊恼不已:“呃…金玉必不会做出如此小人行径,二公子不必担忧哈哈…”
小人行径?谢谨禾想起了金玉在青楼如鱼得水一般的自在。
他脸色依然阴晦,目光严肃看着善止,道:“传下去,揽月轩男女禁止私相授受,非必要的活计分开做,一旦发现私通,即刻发卖…先报与我再发卖。”
善止心中给金玉磕了千万个头,面上诺诺道:“是,小的这就去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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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觉得二公子最近是中邪了。
时不时就在书房里拿着书教他“知廉耻”,又给他讲了一个男子流连秦楼楚馆下半辈子半身不遂的故事,现下在给他念什么山没有角,江枯了,冬天打雷夏天下雪,天地粘住的奇怪话。
“看见了吧,若是喜欢,就该如此坚决。”谢谨禾念得耳根发红,认真地看着金玉。
金玉不知道那些怪话怎么就坚决了,他看二公子一副煞费苦心的样子,还是点点头。
谢谨禾低头翻书,没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出声补充道:“这般矢志不渝的追求,想来任谁都会被打动的。”
金玉这几天都在想着该怎么调到大公子的秉礼阁,他悄悄打听了,只要二公子放人,大公子又愿意收留就行,他正苦脑着该怎么开口,也没认真听二公子说了什么,敷衍地“嗯嗯嗯!说的是呢!”
谢谨禾看他一副蠢样,又重复一遍:“即使是本公子,也会被这般誓死不二的感情打动。”
金玉双眼放空:“是呢是呢,小的也会被打动。”
谢谨禾:……
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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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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