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吓醒了,像他们这种下面人,能被府里赏下一碗长寿面已是顶好了,主子居然还能念着自己,他惶恐道:“有劳二公子费心,小的荣幸至极。”
谢谨禾扣被子的手停了,似不满他那惊慌的态度,又接着闷闷开口道:“这有什么…既是你生辰,本公子许你一个愿望。”
金玉错愕:“…什么?”
谢谨禾似是羞愤,又似不耐烦,快速又重复了一遍:“生辰不是要许愿?本公子许你一个愿望,只要本公子做得到。”
金玉愣住了,谢谨禾又补充道:“你可想好了,只要本公子能给,你要什么本公子都会答应你。”他还又低声重复了一遍“你可要好好想,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金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愿望砸晕了,他心里惊叹:简直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今年是撞上财神爷了,财源广进,财源广进!
“想好了没有。”谢谨禾低声催促,月光透过窗棂纸,屋内微微亮着淡淡的月光,金玉借着月光隐隐窥得到二公子明澈的眼睛,此时像炸了火花一样盯着自己。
金玉也目光发亮地对上去,兴奋且感激道:“想好了!二公子,小的想调去大公子的秉礼阁!”
“好,念在你一片痴情…本公子就…”金玉的话音刚落谢谨禾就接上,说了几句才反应过来,“什…什么?”
作者有话说:
二公子(耳朵红红):“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金鱼(摸不着头脑):什么山没有角,江枯了,冬天打雷夏天下雪,天地粘住的奇怪话,听不懂斯密达(@_@;)
第22章 男人嘛,总是馋色的
夜阑人静,偶尔会从屋外传来几声虫鸣,黑暗中原本两双亮如火炬的眼睛,有一双熄灭了。
谢谨禾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又问了一句:“什么?”
金玉兴奋且清晰、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小的想调去大公子的秉礼阁。”
金玉心里不高兴是假的,原本困扰了他好几日的问题迎刃而解,还挣了一笔大钱,方才还困顿沉重的眼皮此时扑闪扑闪,动作快的话,说不定明天就能去找裴公子领赏了!
“你要去秉礼阁?”谢谨禾的声音听不出来情绪,金玉满心欢喜一时没听出来变化,还开心地“嗯!”了一声。
静了很久,久到金玉怀疑二公子是不是睡着了。
“滚出去。”谢谨禾的声音从没那么冷过。
金玉心上那把火像被冬日里最冰冷的一捧雪水泼灭了,呆愣愣的,不知道二公子怎么了,张了嘴要认错,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只能同手同脚下了刚暖好的贵妃榻,弓着身子出去了。
屋里彻底没了动静。
谢谨禾睁着双眼,嘴唇发干。
不是喜欢自己吗?不是还要引着自己变断袖吗?他的喜欢为什么那么轻浮浅薄?什么时候起了要走的念头?
他其实想问的还有一句:为什么要走呢?
他没问,他知道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揽月轩那么多人一门心思想调出去,也确实走了很多人,多金玉一个不多。
多他一个不多,没什么区别,谢谨禾麻木地想。
外面太冷了,金玉缩着身子又打起了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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