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禾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闹了那么久的脾气也该够了,再怎么伤心,回去折腾也行,一直要待在他哥这算怎么回事儿,他瞪眼:“你伺候他伺候上瘾了是吧?!就那么喜欢待在这一刻也离不了?到底还要待多久?你这脾气怎么那么大?”怎么哄都哄不好。
金玉不知道二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要待多久,不出意外自然是一直都在啊,而且…而且,他怎么就脾气大了?
谢谨禾想到什么,面色不虞,沉声问:“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好伺候?”
金玉看着二公子的脸色,不敢应声,悄悄退了半步。
谢谨禾脸彻底沉了,直接大跨两步上前堵住人,不善道:“躲什么?说话。”
一张俊俏的脸骤然贴近,虽是冷的,可金玉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正打算开口夸二公子,从姿色相貌到性情品行,最后总结道:二公子乃人中龙凤,曾伺候过二公子金玉荣幸之至。
谢谨禾一眼看穿他所想,冷声道:“舌头不想要了你就尽管编。”
金玉只得干巴巴道:“呃…两位公子各有千秋…”
谢谨禾一听便知又是诓人的话,他冷笑两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金玉手里拿着那包炸肉渣,只觉得二公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怪了。
作者有话说:
二公主:你怎么那么难哄?!≧口≦
哥你到底哄什么了?
第26章 他就是想让你哄哄他
北狄夜袭案终于水落石出,睿王落马,此事说来话长,还要扯出一堆陈芝麻烂谷子。
先帝为人仁善,偏偏生逢乱世,东夷西戎虎视眈眈,北狄南蛮气势汹汹,可谓四面楚歌,边境早已烽火四起,硝烟弥漫,先帝主降,今日让粮仓,明日送银两,更甚于,还要签下割城降书。
太子野心勃勃主战,上书劝诫不成,怒而逼宫,败,遂带着一众簇拥者北逃,先帝废太子,改立三皇子,也就是今上。
当年北逃的废太子,如今竟与北狄人勾结,而与废太子里应外合的人,正是废太子一母同胞的兄弟——睿王
皇上下旨,睿王府抄家,全府下狱,不日斩杀。
谢谨秦回京后任职户部尚书,这几日忙着睿王府抄家之事忙得头昏脑胀,加之背上伤口未愈,时常在金玉面前脚步虚浮,作晕倒状。
没多久裴时玥就提着补汤来秉礼阁,只是那汤着实不敢恭维,似汤似酱,稠而拉丝,乍一打眼以为是道酱菜。
这不,谢谨秦就认错了,他见裴时玥打开食盒,面带笑意开口道谢:“谢谢,时玥费心了,这是…酱肘子?”
裴时玥也吓到了,明明方才盛出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怎么一路过来就…
实则是他煮时水少料多,加上一路过来太久,本就稠的汤凝固了。
他甚少下厨,惊诧过后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汤放久了都这样,用汤勺舀了一碗黏糊糊的汤,道:“是萝卜炖肘汤!你身子还没好,得多补!我第一次做,你尝尝看。”
谢谨秦接过那碗温热的“汤”,用勺子搅了搅…没搅开,他顶着裴时玥期待的双眼,吃了一勺,继而浅笑道:“时玥的手艺很好,只是不知是否在路上耽搁太久,有些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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