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条线。
他在战场上风吹日晒,现下比煤炭好不了多少,被金玉一衬更明显了,脸上还毁容了!
这个家伙从前不就常常流连青楼,想必十分好颜色。
爱让自负者自卑,再位高权重的人在心上人面前也只有低声下气的份,哪怕谢谨禾才刚所向披靡大捷而归,这时在金玉面前也露不出半点得意。
那两道伤不足挂齿,谢谨禾明明就没管过,他偏偏又压身回去,埋进金玉颈窝不让再看,闷声说:“涂过了,过两天就会好。”
帐内悄无人声,金玉察觉谢谨禾手上的动作缓了。
谢谨禾忽然又在他耳边补充道:“回京城养一阵就白回去了。”
金玉哭笑不得,好像察觉到什么,道:“不是嫌你难看,小的不是说过吗?二公子最好看了。”
谢谨禾不说话,金玉当时说的时候他又不长现在这样。
少顷,他忽然又道:“我若不好看,你是不是就要去找别人?”
金玉不知二公子又怎么推断出这种结论的,他叹了口气,捧过二公子的脸。
谢谨禾明明不想让他看,可金玉轻轻一捧,他就跟着起来了。
金玉认真看着他躲闪的眼睛,嗓子还是哑的,毫不避讳直白道:“小的不找别人也没找过别人,不论二公子好不好看漂不漂亮,小的都只喜欢二公子,二公子临走前问的话,小的弄明白了。”
谢谨禾手里的动作完全停了,他就这么僵滞在金玉身上。
金玉独闯和鸣谷,捅破了二人间那层窗户纸,谢谨禾隐隐察觉到他的心意,暗喜了不知多久。
如今金玉还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一字一句进了谢谨禾耳朵,落入他的心头,轻轻一句话震得他浑身发麻。
世间竟还有比上阵杀敌更快活的事!
他喉尖滚动,再滚动,滚过三回才开口:“没…没去找过别人?说话哄谁?别以为我忘了,你之前可是秦楼楚馆的常客!”
金玉皱眉,不明白二公子每日里都在想什么,怎么句句话都说得稀里糊涂。
他反驳:“小的没…”
谢谨禾瞪眼,道:“你再忽悠!之前不是你说的去过青楼很多次!去一趟跟回家似的。”
金玉恍然大悟,脑子转了一圈,随即又觉得鼻酸。
哪怕自己在二公子心中如此不堪,二公子也依旧对自己情深意重。
他的手缓缓摸下去,握住那根火热的东西,轻轻地捋起来。
谢谨禾让他摸出一声闷哼,他低声道:“心虚?”
金玉摇摇头,艰难抬身亲了亲二公子脸上的伤疤,解释道:“小的年满十五时本该征兵去,爹娘走关系将我藏在家,窑子里收黑工不看身契,小的去端茶倒水的。”
谢谨禾愣住了,不知脑子里又想了什么,忽然红着脸又埋回去,在金玉耳边道:“真的?”
金玉给他摸得艰难,又烫又硬的棒子硌人,金玉上手后还一弹一弹的吓人。
金玉点头:“真的。”
谢谨禾埋在他颈窝蹭了半天,心窝又热又软,他憋出句:“那…那你那回是…是第一次,我…会负责到底。”
金玉感觉他有要射的念头,一时顾不上他说话,一个劲儿地摸捏他下头。
谢谨禾突然重顶了他一下,金玉猝不及防“呀”了声,又听他重复道:“负责到底。”
金玉没听清前言,只听了个大概,以为二公子说那是他第一次,要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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