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甜言蜜语地磨,把他顺得服服帖帖。
可到了百年难遇的金玉生气,谢谨禾这厮新奇地凑上去,这摸摸那瞅瞅,还忒贱兮兮地问一句:“你生气了?”
金玉合上衣裳,不答他的话,闷道:“躺好睡觉。”
—
谢谨禾金玉成亲日子不短了,当日他在满朝文武的殿上求娶求得轰轰烈烈,决心早已大白天下,可为着谢氏权倾朝野的尊位,总有人跃跃欲试,想分来一口羹。
美的艳的,男的女的,或明或暗,一群人削尖脑袋要往谢谨禾身边钻,只要入了谢府门,哪怕做妾也是一脚踏入富贵乡,半身摇变人上人。
谢谨禾向来不给好脸色,从前那个不知所谓的公子哥早就被战场洗礼过一场,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必须以铁血手腕才能杜绝,故而他都是快刀斩乱麻,从没闹到金玉面前去过。
没想到军中也让人做了手脚。
那时恰好金玉来校场给谢谨禾送饭,眼睁睁看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兵敞着衣领,往谢谨禾身边挨,谢谨禾浑然不觉。
啪嗒——
食盒重重拍在桌上。
谢谨禾闻声大步走来,按着金玉脑袋就想来一嘴。
金玉挣开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小兵,闷声道:“快用膳吧,我先回去了。”
谢谨禾一慌,抬脚就要追,不一会儿黑着脸回来,冷声吩咐:“愣着干什么?不是营中人按细作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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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揽月轩气氛凝重。
金玉晚膳没等谢谨禾,自己先用了,谢谨禾慌慌张张地早早沐浴上了榻,死死关上屋门,生怕金玉还要分房睡。
“我…我今日没注意他,不知道他在那,也没让他碰到,他离我还有半个人呢……”谢谨禾小心翼翼把手搭在金玉腰上,好在金玉没推他。
金玉直勾勾看着谢谨禾,忽而费力翻到谢谨禾身上,小声道:“是吗?我要查查。”
谢谨禾不知他想干嘛,还是顺着他的力道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金玉学着谢谨禾之前生气的样子粗鲁地扯他的衣裳,真像检查一样上下看,语气也学着谢谨禾绷着道:“我生气了,”顿了顿,继续道:“你等着挨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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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张榻是晃的,帐顶垂着的流苏摇曳不定,细丝勾连在一起。
金玉没用过这个姿势,坐得十分艰难。
谢谨禾光躺着,看着像比金玉还难,额角青筋一跳一跳,腹部绷出结实的肌肉,浑身汗透。
金玉坐不下去了,就这样前前后后地晃,从谢谨禾的视角能看见艳红的穴口主动吞吃着紫红狰狞的肉棒。
金玉黑发披散,顶着一张迷离又乖巧的脸,非要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谢谨禾被激得眼红,忍不住握着金玉的腰,往上重重顶了一记。
“啊!”金玉往前倾,手撑到谢谨禾硬邦邦的腹肌上,被这一下顶出了泪。
“不,不许动,没让你动!”金玉瞪他。
“好好好不动,你别生气别生气。”谢谨禾被夹哑了。
金玉含泪绷着脸,道:“我就生气。”
他其实也不是非要什么定情信物,也没觉得谢谨禾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二人从前因为银钱生过许多误会,谢谨禾一直认为在金玉心中,钱才是硬道理,他投其所好想讨金玉欢心,其实金玉会收只是因为这是谢谨禾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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