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秘书提着一口气说:“梁院长最近在研究院……”
宁铎风蹙眉看过来,示意他说完,戚秘书擦了一把汗,小声说:“在筹办一个公益基金。”
宁铎风:“嗯?”
顿了顿,他说:“那就找人拨钱过去。”
妻子想做的事情他从来都是支持的,尤其这种时候,更应该支持以显示他的诚意。
戚秘书看他确确实实不知道梁知舒的动向,纠结要不要解释那个‘分手基金’,宁铎风却已经不耐烦地叫他走。
戚秘书如蒙大赦离开,宁铎风又拨了一遍电话,还是无法接通,戚秘书刚走到门口,宁铎风又交代;“把技术中心的电话拿过来。”
戚秘书在心里叹气——再这么下去整个军区的电话都要被研究中心拉黑了。
宁大校换了电话拨回去依然碰了一鼻子灰的事情略过不表,外面流言四起,梁迢靳惟笙重回漩涡中心。
梁迢的电影开拍在即,导演却下落不明,靳惟笙先是缺席跨年晚会彩排,紧接着锦时财团名下多家公司传出存在资金问题,进而牵扯出一些灰色产业。
要知道锦时明面是靳家掌权,实际上背靠多家,这就算有问题也没人敢提,毕竟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几方博弈之后即便又流言也很快被压下,只不过靳惟笙身在名利场备受关注,长时间不出面,前段时间聚众淫/乱的艳闻又被翻出来,这次有照片为证。
上次锦时集团出面半带威胁给靳惟笙站台,这次不知是自顾不暇还是怎么,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撤掉通稿,并且靳惟笙工作室也没有动静,靳惟笙的影迷私信挤爆了靳惟笙工作室的后台信箱,工作室也无能为力。
靳惟笙失联了,纪肖也联系不上,老板和老板经纪人双双失踪,后台的质问他们回答不了一点。
还有最最离奇的大部分人认为是假的的传闻:许方思还活着。
互联网上梁迢靳惟笙的粉丝各执一词,不变的是许方思的黑白照满天飞,所有人都默契地认为死人之所以是死人就是因为他是死人,不管是真是假,他最好是个死人。
此时事件中心的三个人天各一方地被拘禁,梁迢被关在军区隔离易感期士兵的隔离间,许方思住在军区医院的病房每天被充气球一样输大量营养液准备手术,靳惟笙则生平头一次落魄地住地下室牢房,
连纪肖的待遇都比他好一层。
梁迢住在隔离间,手环上的信息素波动一直都很稳定,可他再怎么保证自己不会失控也没用,宁岩偶尔想起这里有个不成器的弟弟就来看一眼,第一天带来一张照片,第二天带来一块纱布,第三天带来一本信笺纸。
“你要不写个检查?反思地诚恳一点,三叔说不定就心软了。”宁岩隔着防弹玻璃好心建议。
梁迢略微无语地看着宁岩:“反思什么?”
宁岩说:“你就写你太窝囊了,不应该这么没出息。”
梁迢:“……”
“我妈现在在哪儿?”上次住院梁女士打电话来慰问过,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问梁女士动向。
宁岩说:“还在研究中心,听说三叔每天打电话过去。”但似乎几乎打不通,而且导致他们那栋楼办公室的电话都被拉黑。
见梁迢沉默,宁岩幽幽叹气:“你就别想了,军令如山,这个年你估计得在这儿过。”
“……”梁迢觉得写检查不如跟他爹立军令状说他一定会哄梁女士回家。
他举起胳膊上的手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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