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迢安全感和困住许方思两个条件。
梁迢打定主意要许方思说不了话。他故意折磨许方思,想让许方思明白他被关在格子间里的时候有多难过,他在狭窄到让人窒息的衣柜里把无处可逃的许方思逼到角落侵犯,许方思拒绝就咬他的舌头,许方思忍不住低叫也咬,许方思发出一点声音就咬,直到许方思明白过来为什么,时时刻刻忍耐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才转移阵地咬别的地方。
两天过去,许方思舌面布满微小的创口,舌头被信息素弄到发麻失去知觉,忍不住咽下的口涎都是洋桔梗气泡酒。
衣柜里的羊绒衫和大衣还有备用床品乱七八糟垫在脚下潮湿粘热,周围的空气粘腻潮湿像捣碎流汁发酵到恰好度数的酒浆,那一支药早就失效,许方思第不知道多少次求梁迢打一支抑制剂,因为舌头受伤说出来的字模糊不清,梁迢两个字都叫不明白,还没说完梁迢又捂住他的嘴:
“闭、嘴、”
梁迢按着许方思的脖子压到怀里,手环太吵他拆掉丢在外面了,他身上热潮一阵阵,抱着许方思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他好像憋太久需要一次性发泄完,但是还是体谅地给了许方思一点休息的时间。
额头贴在一起,好半天,许方思没动静,梁迢用自己的额头撞了许方思一下,脑门钝钝一痛,方才昏昏欲睡的许方思吃痛睁眼,梁迢低头又咬了许方思嘴角一下刺激他清醒,尝到自己的信息素之后觉得满意,然后没什么人性地要求:“不许睡!”
——连做这种事都不认真,许方思真是很讨厌。
许方思被折磨得五感迟钝听不明白话,被咬了才清醒一些,听明白又无奈。
按照以往,两天应该差不多,可那是打抑制剂的情况下,目前梁迢没一点肯用药的意思,再这么下去他们都会出问题。
“打一针好不好?”许方思趁着梁迢在自己嘴角吸吮血液的时候含糊开口,“就一针,打完……再继续?”后半句几乎是绝望的,梁迢则摇头,在他刚才犯规的嘴唇上又钉下两个破口以示警戒。
嘴唇也肿了,许方思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他靠在梁迢肩膀借力,缓了半天耳边眼前都是白花花的噪点,半晌无奈道:“我好晕啊。”
“梁迢……我撑不住了。”说着感觉意识模糊,然后彻底陷入黑暗,这次梁迢再咬许方思就彻底没有反应了。
周三的江市晨报,梁迢林昭的订婚现场合照赫然出现在头条。
周四,梁知舒出席会议之后参加采访,有记者提问问到梁迢和林昭什么时候办婚礼,梁知舒的回答官方到不像说自己儿子:“不大清楚,我不太插手他的感情生活。”
周一的订婚宴,江市名流去了大半,可是梁迢父母没有一个露面,宁铎风身份特殊神龙见首不见尾也就罢了,但是常常出席公开活动的梁知舒居然也不出现。对此梁知舒给出理由:工作繁忙抽不开身。
也难怪梁迢在娱乐圈混了那多么年没人猜对他的身世,要不是没有否认亲缘关系,众人简直要以为这一家三口是陌生人,当然,这是从梁知舒单方面来说,大校亲自带队维持秩序这种事还是相当罕见的。
今天举办的只是一场普通学术交流会议,只不过出席的研究员有参与保密计划,原本只需要抽调一个小队,谁知宁铎风带着一列军官礼服绶带地到场,硬生生叫众人以为有重要领导莅临才能出动大校级别亲自保驾护航,等到最后也没见着什么大人物才回过味。
“那……”那记者也是胆大,瞟了不远处的宁铎风八卦道:“很多人关心梁院长和宁大校的婚变传闻,是真的吗?”
看样子……说实话也看不出来是不是真的,宁大校负伤带队气势逼人,像是来给人下马威,梁院长一眼都不多看好像毫不在意,更像关系紧张的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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