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让他再碰许方思一根汗毛。”梁迢说。
宁岩沉默了一下,不得不提到自己真正的来意:“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事,上面让我来做你的工作,锦时这个事你是功臣,想给靳原定罪的话……”
“哥,没别的办法吗?”梁迢侧脸过来:“非要我带许方思见靳惟笙一面才能有结果吗?要是没有许方思这个人,案子还能不查吗?”
——没道理这么多人都被靳惟笙牵着鼻子走,说到底,靳惟笙不过一个阶下囚,他们不过觉得无非一个许方思,出事也就出事了。
宁岩没话说了。
不远处的办公室门轻轻合上,不多时,林昭提着保温箱出现在楼下往检验中心的方向走去,宁岩忽觉烦闷,打着火点了烟,拧眉问:“你跟林昭是怎么打算的?”
“不知道,现在解除婚约影响不好。”梁迢说:“而且上次我跟林昭提,林昭拒绝了。”
“他拒绝了?”宁岩语气似乎更加不满,梁迢点头:“他说有未婚夫能少一些麻烦,单位好像有人骚扰他,哥你知道吗?”
宁岩表情变得很难看:“骚扰他?什么人?”
“不清楚。”
林昭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深处,梁迢想起林昭后颈的伤口和林昭蛮不在乎的表情,评价道:“……但是他确实容易招蜂引蝶,长得不错,性格也辣……”
宁岩:“……”
梁迢叹了一口气:“上次我跟他说要不要解除婚约,林昭说要是许方思同意的话他想跟我结个婚。”
“你怎么好像对他意见很大,我记得你们以前关系还不错?”梁迢好奇:“小时候林昭老喜欢跟在你后面喊你宁二哥,我记得那时候他舅舅说要跟咱们家订娃娃亲,问林昭想跟谁,林昭想了两天,还哭了,最后说选不出来,能不能两个都要。”
孩童时候的话长大了再说也还是很有趣——前提是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当玩笑。
梁迢越说宁岩表情越难看,听到这句的时候冷哼一声:“绿帽子你就这么戴着?”
“没关系,我有的他也有,我们年轻人心态比较包容,也比较看得开。”
宁岩:“……呵。”
梁迢:“但我总觉得林昭身上的信息素有点熟悉。”
宁岩:“……对了,怎么不见你带手环,好了?”
他之前问过给梁迢检查的医生,医生说一时半会好不了。
梁迢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点了点头,低着头看不出情绪:“好了。”
宁岩没多想,说客没当成,天也不想聊了,多看梁迢一眼都觉得堵得慌,但是梁迢准备走了宁岩又觉得更不舒服,这口恶气出不来可能会折寿。
他拦住梁迢:“有几天没活动手脚了,跟我去训练场活动一下?”
前段时间都是梁迢主动提,宁岩没空了就打一会儿沙包再走,今天宁岩觉得不舒服想跟他比划两下,梁迢却拒绝了:“我得回去看看许方思。”
宁岩气笑了,活动着手腕拖着梁迢下楼非得把这顿拳脚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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