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很快想起自己被堵在会场外被记者追问怎么看待未婚夫带着前任出差的事,环胸吐槽梁迢有毛病,许方思听了半天,忽然说:“可以。”
“什么?”林昭愣住了,停下话,病房里的人出来了,那位齐姓老人拄着拐杖出来,依旧目不斜视地走,走了好半天,许方思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哪见过他了——就在这个医院,住院部。
林昭盯着舅舅走远,宁岩送走老人后回来,走过林昭身边一段了,忽然折回来问林昭:“怎么不打招呼?”
“看不出来吗?不要我了。”林昭扯唇一笑,紧接着反问:“但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宁岩脸色骤冷,林昭掸一掸身上的灰继续道:“不是你说的吗?”
二十分钟前,宁岩还在冷嘲热讽,说他马上就能跟姓温的双宿双飞。
纠缠这么久,林昭终于肯跟他解释一句他们之间只是师生情谊,宁岩冷冰冰反问:“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昭一肚子抱歉堵在心口,鼓起勇气的坦白也作罢——坦白不坦白,跟宁岩有什么关系?
宁岩早下了决断:他爬床是因为宁岩对他有用,订婚宴之后邀约是他天生多情,至于宁岩自己,他说跟林昭纠缠只不过图个新鲜,新鲜劲儿早过了。
林昭弯着眼角望着宁岩又笑了笑,忽而释然——舅舅是个老顽固,但是很多考量都是有道理的,他以为他们青梅竹马多多少少有一点情分,他以为宁岩为他为难针对温教授,以为宁岩对他特别,其实是自作多情。
也好,声色名利之上,各取所需才是最好,图真心只有一败涂地。
总之,是对是错都是他一个人的责任,当初写担保书的时候也是这么写的,宁岩早说过一切后果自己承担,所以其实……
不可惜的,林昭。他在心里这样说道。
林昭忽而开口:“宁二哥,祝你任务顺利,平步青云吧。”想来想去实在没别的话说了,早七八年情窦初开可以告白,早几个小时想说对不起,眼下除了这种客套话,没话说了。
莫名其妙倒像临了诀别,宁岩心口一堵不知道林昭又发什么疯,回病房里了,林昭继续看向许方思:“你想见他?”
许方思点头:“我也有事想问他。”
说话时许方思握紧了口袋里藏匿的金属利刃,林昭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起来:“好,正好我也有要紧东西要回去拿,顺路,咱们一起。”
——他发现许方思很会给人勇气,几小时前让他鼓起勇气去道歉,虽然结果不如人意但是至少没什么遗憾了,现在又让他下了第二次决心。
林昭揽着许方思下楼:“你觉得我人怎么样?”
许方思心里记挂着别的事,闻言很简要地总结:“是很好的人。”
林昭忍俊不禁,笑了半天说:“为什么啊?现在可能就你这么觉得了。”
等那些东西交出去,温教授的叛国罪基本坐实,他给温教授写过担保书还做了假材料,就算主动投案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不过看如今舅舅对他爱答不理宁岩也厌烦至极的模样,自己倒霉了估计他们只会觉得大快人心。
梁迢应付完那些人回来没见到许方思,问许方思在哪,宁岩指着走廊边上说刚才跟林昭在一起,然而此刻二人都消失了,梁迢心中涌起莫名不安,打开监听程序开始回放,宁岩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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