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谢琰这下是真不忍心推开他了,拿被子裹在他的后背上,包成蚕宝宝似的严实后,才低声问:“需要我给你买药吗?”
林初霁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谢琰用手背试了试温度,不烧,看起来更像是心理折磨折射到身体上的反应。
刚看他那么果断的一秒解决掉来人,还以为没当回事,原来内里是个假装坚强的胆小鬼。
谢琰不再跟他计较,就着抱着的姿势把他放回自己的床上,低声说:“你要嫌丢脸我就当没看见,你安心睡觉。”
然后一点一点拨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手指,从黏腻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的时候,也跟着出了一身汗。
谢琰见他呼吸安稳闭了眼,才收了神色,转头看向地上躺着的人。
“张铭,你是叫这个名字吧。给人下药,猥亵未遂,你的罪名不少。”他顿了顿,“我会报警,建议你想好说辞。”
张铭恍惚了一瞬,压□□内药物引发的翻涌冲动,这才踉跄起身:“下药怎么了?到时候你没证据,全凭一张嘴,我还要告你污蔑。我只是走错房了,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想着,反正最多只有走廊的监控,说明不了半点问题。
谢琰懒得跟他辩驳,也就没拦着他。
船在海上,他哪儿也跑不了,等到靠岸的时候,自然有人处理。
等房门关拢,他的视线重新落回林初霁的脸上。
苍白,脆弱,睫毛颤抖,让人心生怜惜。
一分钟后,谢琰缓慢回过神来。
等等,有什么好怜惜的。
就林初霁这样的,文能欲擒故纵钓鱼,武能一招秒杀色批,担心他,白饭吃多了。
不过脸皮太薄了,只有这种时候才肯嘴巴软一点来求和。
谢琰不再看他,把门锁上后,躺回床上睡了个安稳的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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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霁早上醒来的时候,对昨晚仍然毫无印象。
只是依稀记得做了可怕的梦,一大早兴致央央,没什么精神。
倒是谢琰一睁眼就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没头没尾问道:“现在还觉得冷吗?”
林初霁看了眼落地窗外明晃晃的太阳,觉得他在没话找话:“三十多度,冷?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低头自顾自地换了双鞋,准备出门早餐。
谢琰半靠在枕头上,抬着下巴打量他。
又来了,白天故作冷淡,晚上热情似火,这就是他欲擒故纵的套路,明明昨晚那么柔软。
“看我干什么?”林初霁不自在地摸了下脸。
“我在思考,你是不是有两幅面孔。”谢琰探究道,“师承哪位老师?川剧变脸也太快了。”
林初霁眉心一跳。
昨晚戴着面具呢,遮得那么严实,是发信息的时候暴露了吗?应该没有吧,不然以对方的性格,当场就该被揭穿了。
总之绝不能被他知道昨晚调酒的是自己。
不然那笨拙的克服社恐的练习,还有信息里奇奇怪怪的话,估计会被他拿来反复调侃八百次。
林初霁强装镇定:“不…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谢琰:“昨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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