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晚秋跟着他进了厨房,又问:“除了谢琰,没有在建院结交别的朋友吧?妈妈跟你说过,这个世界上坏人很多,不要轻易相信。”
林初霁熟练淘着米,看着冲下的水,自嘲说:“稍微熟一点的两个同学都是谢琰的好兄弟,我这样的性格,能跟谁走得近。”
詹晚秋看着他表情很丧气,打开柜子帮他拿碗,态度软了些:“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对了,秦逸学校就在你旁边,没来找你吧?”
林初霁犹豫了几秒钟,怕她多想,摇头说:“没有。不过我前两天好奇在网上搜他的名字,关联出来了一个画家,叫秦之水,是他的亲戚吗?我好像从来没见过。”
听到这个名字,詹晚秋手上的碗滑落到地上,陶瓷碰着地面就碎开了花,四处飞散。
外面正在打扫的阿姨听到动静,赶紧跑进来收拾:“太太你们俩别动,我来,伤到手就不好了。”
林初霁侧过身让出一点距离,视线却看向她,很疑惑:“妈,你慌什么。”
“没有,手滑而已。”詹晚秋强装镇定,“你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也没听过这个名字。”
林初霁哦了声,从冰箱里拿出食材,表情看上去很平静。
詹晚秋却有些慌乱,连面部表情都无法正常控制。
她低着头给林执松发去消息:秦之水还在剑桥对吧?没回来是吧?
对方过了几分钟,像是查询过后:没有,我刚问过了人,还在那边呆着,怎么了?
【你确定吗?】
【他有没有出入境的记录证明?】
【他那个工作又不是教授,说辞就可以辞掉的】
【晚秋,你太敏感了,他真的还在英国,到底怎么了?】
詹晚秋松了口气:小初突然提起这个人的名字,我怕他想起来了什么,我很害怕
不会的,都过去很多年了,他什么都不记得。
林执松这样回答她。
林初霁已经把粥熬上,在做配菜,余光看向詹晚秋。他的妈妈一向强势,说一不二,很难看到这种心不在焉的模样。
他缓声开口:“您到底怎么了?看上去气色很差。”
“对了,昨天不是去游乐场玩了,怎么样?”詹晚秋没再继续,转移了话题。
林初霁表情变得柔和起来,轻声道:“很开心,谢琰人很好,他的妹妹也很可爱。”
林初霁突然想起前两天跟谢琰的对话。
他说谢琬很担心自己被丢下了,怕隔得太远,哥哥去了更远的地方,真的不要她了。
想到这会儿,林初霁迟疑了几秒钟,再度开口:“妈,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再有个女儿吗,考不考虑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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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霁拎着保温杯回宿舍的时候,大老远就听见沈家兄弟的声音。
“弱鸡,淋场雨就生病了,你怎么这么菜!”
“病夫,旁边的体温计还显示着三十九度二,这你还不去医院等着烧成骨灰盒?”
林初霁没憋住笑了声。
沈以南回过头,抬手招呼道:“来,跟我们一起耻笑他。大家一起淋了雨,你没病,琬妹没病,他居然躺在床上起不来。”
“谁说我起不来,我就是懒得起。”谢琰哑声道。
边说着,边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林初霁,眼神揶揄。
林初霁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口激流勇进的那一幕,不出声。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只有他们俩共享的小秘密的感觉,很微妙。
“懒得起,嘴硬,你才十八身体就不行了,以后只能当受——嗷——”沈以北还没说完,就被他哥踹了一脚。
谢琰面色十分平静重复:“当受?”
沈以南尬笑说:“确实也是不太现实,我知道的,铁1有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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