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韩峰看政迟的表情,应该是让他继续往下说的意思,便清了清嗓子,“殷姚的母亲,就那位殷总,殷时嬿。”
良久,在陈韩峰感觉是要坐不住的时候,政迟发了话。
“这晚宴今年赞助是谁,你知道吗。”
“知道,但不是……”
“我知道不是殷时嬿。”政迟笑了笑,“那虽然本质是个外国明星的社交派对,也不要太过于小觑它的规格。”
陈韩峰谦道,“年纪大了,对这些确实是不太了解。据我所知,今年赞助是白……”
正要说下去,陈韩峰的神情却突然严肃起来。
又不知想到什么,脸上血色很快褪去。
政迟见他这样,心中了然,将身体靠在椅背,闭上眼,疲惫地叹了口气。
“是白燮临。”
光说名字,可能一般人也不识得这是哪号人物,只说政药与其能在亚太相互竞争角逐多年,其地位不可小觑。
此人身世不凡,行事作风诡谲,背景也很神秘。
只知道是混了洋血的,顶着一张亚洲皮相,藏着欧洲人的骨相,难说不优越。这个人,政迟与其接触并不太多。到他们这一层很少直来直往地照面。
要说留给政迟什么映像,便是这人像条白玉似的巨蟒,绝非等闲。
打交道……反倒是政驭同那位来往多些。
陈韩峰心中剧震,饶是他也无法安稳坐住,满脸的不可置信,“是政驭……他……”
政迟睁开眼,淡淡道,“让质监那边松口气吧,责任不在7楼。去查物控,仓库里回收的所有问题药品,取样拿去与他们的同期比对检测。”
陈韩峰沉道,“要是政驭这两年一直在白燮临手底下,难不成越遥……”
政迟挥了下手,推回了他要说的话,“先做你该做的事。”
“……是。”
他应承着,虽心中不安,却总觉得有些奇怪。
本以为,知道越遥可能还活着这件事,这位会有什么极大的动静。
可看着不温不火,像是上了心,又像是没上心。虽说一直难摸政迟的心性,但这反应,属实是太不同寻常了些。
“殷姚怎么样了?”政迟突然问道。
陈韩峰一愣,“殷先生没联系您?”
这倒是稀奇事。
从来那位都很上赶着,如今倒沉得住气了,想起先前发生的事儿,陈韩峰不好问,只说派人过去看看,是不是回去了。
手边有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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