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燮临愈发不忍,“真可怜。”
“什么可怜……”殷姚感觉自己开始耳鸣,面前这人手不松反紧,想挣都挣不开,殷姚喊到,“我说了别碰我!”
尖锐的嗓音更加剧了耳鸣和阵痛。
混乱中只能听见白燮临凑在他耳边,在一片尖锐漫长的蜂鸣中,语气怜悯又悲伤地对他说。
“还不明白吗。”
“他确实不爱你。”
“他也不爱越遥。”
“你受的煎熬和折磨,不是因为你爱而不得,是因为遭受了别有用心的报复。”
“看到你的脸,就像是看到背叛他的情人。”
“你越像他,他就越厌恶。等你完全变成越遥了。”
“他对你,就只剩下恨意。”
白燮临彬彬有礼地后退两步,满意又温和地看着痛苦的殷姚。
他说英文的口音带有意式腔调,慵腻又深沉,“我是来帮你的,小先生。”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
“很快。”他说。“你很快就会需要我了。”
第20章 五年没见了。
预警*含有部分因病症导致精神错乱所引发的幻觉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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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声音突然从背后极近的地方传来,刚劲有力的大臂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脖子后面甚至能感觉到热气。
殷姚吓了一跳,手里的水壶没端稳,撒了一点在手背上。
政迟一顿,连忙松开手,结果殷姚手里的小砂壶,抬起殷姚的手背查看烫伤的那几块皮肤,“疼不疼。”
见殷姚还是怔怔的,政迟手用了点劲儿,“发什么呆。最近怎么一直笨手笨脚的。”
“没什么……我没事。”
确实没什么事,几滴开水而已,他甚至都没觉得烫。政迟的担心反常又古怪,殷姚不自在也不习惯地抽回了手。
见手背确实没什么问题,政迟才停止大题小做下去,默然半晌,又将手放在殷姚的额头,“是不是太累了。”
殷姚下意识躲了躲,“我没事……你突然怎么了?”
“什么怎么。没事?但你看着脸色很差。”政迟盯着他看了会儿,又补充道,“也很没精神。”
“……”
殷姚慢慢地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抱歉。”
殷姚对突如其来的道歉感到茫然,“什么?”
“好像很辛苦。自己一个人承担了很多事。”政迟摇摇头,低声笑了笑,“你总是这个样子。”
他伸出胳膊,将殷姚整个人抱在怀里,语速缓慢地安慰着他,就像是在安慰一个陷入困顿的孩子。
察觉到殷姚的缄默,低头耐心对他说,“在担心什么,和我说说。”
殷姚安静地被抱在怀里,感觉自己心跳都加快了许多。
一声声纵溺的诱哄关进耳朵里,像是带着甜蜜浓沉的爱意,破势殷姚封闭的心房。他还从来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好哄,就好像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痛苦和心灰意冷,就这样轻易的被几句温柔的安慰打破了似的。
一瞬间,竟让他胸口涌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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