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似是要兴师问罪一般追责到底,殷姚慌不择路地突然伸出手,勾着政迟的脖子,自己把自己送了过去。两片软唇轻蹭着他的,微微张开,舌尖诱导地碾舐,他鼓励一般地抚摸着政迟的后颈和肩膀,甜热炖腻的水果味更浓,政迟呼吸粗了些,撩拨之下本就没有把持的必要,殷姚红着眼睛贴过来,政迟毫不留情地吞舔着两瓣软肉,"张嘴。"他说。
"嗯……"殷姚乖巧而顺从地张开嘴,厚舌猛闯进来,吸吮地他只能用鼻腔发出唔唔的黏音。
他的吻一直都给予人错乱的深情,专注地在吐感觉要被他吃掉了。殷姚被亲得缺氧头晕,来不及吞下的唾渍淫靡地润湿了嘴唇,他凌乱地推了推政迟的胸口,求饶似的,"政……嗯唔,政迟……"
政迟被他推开,意犹未尽地盯着他,"干什么,不是你要亲的吗。"
殷姚喘着气,还未开口,政迟解开了他的衣服,凑在脖颈处嗅着,"到底是哪里来的味道?"
殷姚伸出手抱住男人的肩,难以忍受一般任由他的手在身体各处摩挲,干热的皮肤被揉搓起一层薄汗,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连空气都变得湿热起来。
"什、什么味道?嗯……轻点,政迟……"原本丰盈时,他极爱把玩殷姚胸前的乳肉,偏暖白的肤色上诱缀着两颗和喉结上红痣颜色极似的肉痣,拨弄时殷姚就会蜷起身体,咬着唇让他别弄。
"姚姚。"
殷姚惊叱地看着他,"什么……"
政迟瞧见剩下人的反应,深觉趣极,他在殷姚的耳廓边咬着,念上瘾了似的,"姚姚……"耳朵呼来的热气一路涨进了大脑,他从来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被这么叫过,明明知道是含义不明的逗弄,殷姚还是喘着绞扭起双腿。内裤膨胀出一团不易察觉的弧度,布料有些湿润,政迟好笑地将手伸了进去,轻易地获得殷姚小声压抑的惊呼,还有因羞耻而紧闭的双眼。
他握住半挺起的阴茎,撸动时不断冒出的腺液与手掌摩擦时发出淫靡短促的咕叽声,殷姚躲无可躲,将埋在男人怀里,眼角泌出泪来,快感一波一波顺着脊柱让他身体紧绷着,嘴里胡乱地叫,"别、别弄了……嗯……政迟,求你……啊啊……!"
身体被玩的软烂,不由自主地打开了腿,一面说着拒绝,一面又是副随他亵玩的模样,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带哭腔的哼叫让政迟那根肉棍快将裤子撑爆了。
政迟嗤笑着骂他,"妖精。"手上撸碾挤的速度加快,殷姚的吟叹急促到有些尖锐,撑不了多久,他扯着政迟衣领的手猛地攥紧。
"啊﹣-!"绷着身体,背部拱起,尖叫着射在政迟的手里。
眼前散乱白光,殷姚眼神发虚,腿也在颤,大口地喘着气,却还没有缓多久,政迟就将他翻了过去,撅起屁股趴在沙发上,身上湿漉漉地,内裤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了下去,他只穿着上面的睡衣,下身垂软的阴茎还糊挂着自己的东西,殷姚迷迷糊糊地扭过头看,带着鼻音软道,"等一下……"
明明是虚弱的恳求,但听在耳朵里反倒像是求哄般在撒娇。政迟压在他身上,精壮的手臂像捞一条鱼一样捞起他的腰,"等什么,"他迫不及待地舔吻着殷姚的唇角,下身挺动着隔着衣裤贴在殷姚撅翘起的臀缝,恶意地摩擦着。"不喜欢?"
不软贴肤的布料摁擦殷姚紧闭湿润的穴口,奇异的快感超越刺痛感,他只好顺着说,"喜欢,喜欢的……呜,别蹭了……好疼……那里……"
嘤咛变了味道,殷姚下意识地往后贴了贴,早就习惯纳入异物的身体很快失去防备。政迟满意于他无意识的献媚,滚热的阴茎早就硬涨到极致,殷姚能感觉到那东西贴着臀缝在穴口处游历滑动,贴到哪里,哪里就燎火一般烧了起来。
这副身体早就被政迟开发得称心得意,温柔也好粗暴也好,就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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