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醉时边吻边唤他,或是深插在滑软吸紧的深处,每叫一声,殷姚就无法抑制地缩紧,绞得他笑骂自己是妖精,又被狠重的楔进深处,撑得小腹隆起,耻人的快感让他除了哭着求饶和叫床再说不出一句话。
殷姚摇头不去看他,脸埋在被自己就算是呼吸不畅也不愿意转过来,带着鼻音
闷地央求道,"不要叫了……"
在叫谁啊。
不要叫了。
什么姚姚啊....
政迟没用多少力气就将殷姚翻了过来,见人还是闭着眼不愿意去看他,就去啄吻殷姚哭红了的眼皮和鼻尖,他吻的虔诚又痴迷,恶劣且卑鄙,用几乎是用爱抚的力道剥去殷姚的衬衣,俯视时的眼神比泥潭还要脏污混沌。
多漂亮。
殷姚像一团柔软的脂肉,水津津地盛在被褥中,半化不化地轻喘,哭腔黏腻,被把玩到迷乱。
许是也有摄入酒精的缘故,乳尖锁骨肚脐都是鲜粉的,他看起来愈发像食物。
在耳廓边粗重的喘息让殷姚重重地打了个激灵,揪紧身下的被子,双腿在不经意间悄悄绞紧,换来他带有浓厚兴味的闷笑。
殷姚拦着他分开双腿的手,"我不想要……"
"至少不要在这种时候搅扰我的兴致。"政迟的指腹并不算温柔地剐蹭殷姚半翘的阴茎,没怎么使用过的嫩色也布有细弱的血管,和它的主人一起被控制,每一次不轻不重的揉挤都让殷姚骤颤,嘲笑道,"不是想让我别为难人吗,顺着我心意不是更有求人的态度?"
殷姚闻之一震,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眼睛更红,嗓音嘶哑,久久,才轻声问他,"你把我当什么呢……"
这副半碎不碎被伤透了心的样子,亦是他喜欢的。
政迟抚摸着殷姚的脸颊,语气可谓纵溺,像恋人温存时的爱哄,他低笑一声,"男娼,婊子,或是,或都不是。无论你怎么想都可以。姚姚,你觉得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似乎一切怜惜都只在唇齿之间,在殷姚发愣的时候,政迟分开了他的双腿,粗壮的肉茎抵在柔软的入口处,早已熟烂的身体就那么轻易地翕张开肉嫩又湿滑的小口,不要脸地吸吮着,也在向他的主人证告,他低廉又下贱,没有被爱惜的必要。
肉穴含得男根充血到胀痛,政迟狠厉地撑开了殷姚的身体,从里到外,能清晰地看到那一圈缩进的褶皱被扩至透明。殷姚浑身绷紧,猛地弓起腰,抓烂了政迟的手臂,"哈……!啊、啊啊……"
再抗拒也无法去厌恶,再痛苦也做不到恨之入骨。
于是被抚摸过的每一寸皮肤就那么廉价又轻易地被引燃,像心肉里深埋的烛线,将他从里面一层又一层地融化。最终彻底变成一块油润无骨的皮,飘在滚烫的岸上。
肉穴水满且肥嫩,在每一次狠重的撞击下,殷姚的脊柱都接连着发痒,政迟知道该往哪儿能把他撞得变了声音,"别、别碾那……嗯啊……求你了,政迟,你、你慢一点……呜……啊啊!"
睁开眼睛,除了摇晃的天花板,还有那虚晃的猩红极其刺目。
殷姚想说什么,却总是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终也只是,"手……伤口,裂开了……血、啊……!轻点……"
政迟却像听不到似的,就算那鲜红与污渍随着动作愈扯愈多,他似乎真的不在乎这点疼痛,趣道,"担心什么,担心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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