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问有什么吩咐?”
“带一瓶玻丁到书房来。”晏驰说完就挂断了通话,他走近郁琼枝,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这只看似温驯的兔子,眼睛眯了眯,“真是好孩子,我喜欢你的回答,你不和那些愚蠢的忘本的人一样。”
管家很快把酒送了上来,他目不斜视地走到桌边,弓着腰熟练地把冰块夹入透明的玻璃杯里,淡金色的酒液从瓶子里倒出落入杯子中,做完这一切,管家自觉地退出书房。
晏驰亲昵地揽过郁琼枝的肩膀,引他到桌前,威士忌醇冽的酒香扑鼻,光是闻到这种蒸馏酒的米粮发酵气息,就让人有点微醺了。
晏驰随意地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冰块在他嘴里被咬得咯吱作响,就像在咀嚼某种小型动物的骨骼,“你姿势看上去对我很生疏,我早把你看成我的第三个孩子,为什么要对父亲那么疏离?放轻松一点。”
冰凉的杯身碰到郁琼枝的嘴唇,玻璃壁把他的嘴唇挤压成可笑的状态,他不得不换了个姿势,抬起手轻轻推拒被送到自己嘴边的酒液,为难地轻声说:“我并不会喝酒。”
“你真是说笑,你早就不是小孩子了,酒精可是好东西。”晏驰豪迈地大笑了两声,郁琼枝不喝,他就把酒杯重新送到自己嘴边,一鼓作气又喝下去一杯,“砰”地一声放下杯子,搭在郁琼枝肩膀上的手指揉捏着他瘦削的肩膀,像在把玩一只宠物,“有人和我汇报,你和我儿子去开房了……”
郁琼枝凝视着那双蛇类盯狩猎物的竖瞳,用长久的沉默代替了回答,暴怒的神色并没有出现在晏驰的脸上,他推了一杯酒过来,“先陪我喝点酒,我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和我才是惺惺相惜的一类,我的孩子们都不能陪我这样在一个平常的周末喝喝酒。”
郁琼枝迟疑了几秒就拿起了酒杯,他学着晏驰的样子,把被子里的液体全都灌入喉咙。
烈性酒如燎原的火灼烧着他的喉咙,最后落入脆弱的胃部,郁琼枝被呛得狼狈地咳嗽了几声,不慎从嘴角滑落的酒液滴落在扶着下巴的手背上。
晏驰从口袋抽出一方干净的丝帕,丝绸的料子柔软轻透,郁琼枝因为咳嗽,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两朵淡色的红晕,鲜活了不少,他接过丝帕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声:“谢谢。”
晏驰放开郁琼枝的肩膀,仔细端详了一下郁琼枝的脸庞,“你长得确实很合我儿子的口味,他小时候总是喜欢展现出一些无用的怜悯,你长的这张脸,很适合激起别人的保护欲。”
鸦黑的长睫毛低垂盖住了郁琼枝大半个眼睛,晏驰举起手杖,轻轻敲了敲他的小腿,冰凉的手杖顺着光裸纤细的腿部线条上移,挑起裤脚,露出被衣物遮盖的隐秘皮肤。
皎白如脂的细嫩大腿内侧,鲜红的吻痕遍布这块皮肉,一排牙印不堪入目地展现出来。
这实在太过诡异,至少,郁琼枝的自尊心告诉他,书房不是适合被做这种事的场合。
暴露在视线下的大腿内侧微微发颤,晏驰用手杖尾端用力地戳了戳那个牙印,郁琼枝咬紧下唇,隐忍地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看来你做这件事也很在行。”晏驰轻笑了一声,轻轻的嘲弄意味,施施然放下手,“我并不是想要怪你,纾解我儿子过剩的欲望也是你的工作之一。”
郁琼枝难堪地把裤脚抹平整,晏驰以为他会有什么反应,屈辱或是不甘,类似这种无用的情绪。
但是等他再次抬起头上,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清寡淡的表情,无波无澜。
“你一直都是最优秀的。”晏驰有点讶异,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把郁琼枝上上下下都环视了一遍,他的腰臀比很惊人,饱满挺翘的臀部让腰部看上去更加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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