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CAG让你那么难过吗?”晏寒声手往下游移几寸,大拇指摩挲着一处浅浅的凸起,温热的皮肉下,被烘得温热的费洛蒙泄出。
被摸腺体是很冒犯的行为,郁琼枝脊椎紧绷,一双瞳孔震颤不已,小声抗拒,“不……你放手!”
“你的利益不会受到任何的侵害,你身上永远带着公爵家族的荣耀,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有人慢待你,谁敢对你不敬,都是对公爵权威的挑战。”
“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挑选一个氛围更好的研究所,并能随心所欲选择自己喜爱的教授,为什么不肯?”
郁琼枝挣扎之间,半个身子都躺倒在了晏寒声的床上,被褥上,浓烈的艾草味攻击性强烈,他吸进一口,费洛蒙就在他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游走,全身软绵绵,提不上一点力气。
郁琼枝小口喘着气,瞪视着上头的晏寒声。
晏寒声曲腿撑在床沿两边,背光下,俊美无俦的脸庞阴云密布,寒冷阴沉。
“或许,”晏寒声微微仰头,深深吸进一口费洛蒙,闭上了眼睛,尔后缓慢地睁开眼睛,盯着郁琼枝嘴唇下一点精巧的小痣,“你嘴中的爱人是CAG研究所里的工作人员之一。”
郁琼枝眼睛瞪得大大的,晏寒声误将他的错愕理解成了被猜中后的惊慌。
他躺在柔软的被褥之间,实在是一件太美的艺术品,他的痛苦他的脆弱他的憔悴,催生出无限的温热。
当然,他不能拥有这些,这些都是独属于另一个人的。
“你都不知道,你身上味道有多重。”晏寒声恶狠狠的,郁琼枝看着他可怕的脸色,白着脸,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了晏寒声的手腕,“是,是这样,所以求求你,让我留在CAG。”
郁琼枝颤抖着,“我不去其他地方,我只想留在他身边。”
第49章 嗷呜
周围费洛蒙的味道又浓郁了几分,过量的费洛蒙压迫着他的脏器,郁琼枝不得不屏住呼吸。
晏寒声手上明明没有出一点力气,但他却有被狠狠勒住咽喉的错觉,原本苍白的脸颊浮上一层水红。
“他叫什么名字?”晏寒声有一把好嗓子,只是郁琼枝此刻没有力气去欣赏,磁性低沉的声音在此刻仿若催命的符咒。
郁琼枝紧闭着嘴,使劲摇头,黑发散乱在洁白的床上。
“你倒是知道保护他。”晏寒声说话语调很平,听不出究竟在讽刺还是在感叹,“如果他也能稍微为你着想几分,也不会让你次次都顶着一身味道回来。”
“不怪他……”郁琼枝的眼皮很红,嘴唇也很红,晏寒声每次怀疑自己要把人逼哭的时候,郁琼枝却一滴眼泪都不流,“我自己收不住味道。”
郁琼枝的腺体曾经受到过钝器挫伤,存在功能障碍,对费洛蒙的控制能力减弱,脆弱程度好比新生的婴幼儿。
“野狗一样,四处留味。”晏寒声松开手,话语中毫不掩饰嫌弃。
桎梏解除,郁琼枝勉力重新坐起来,柔软的黑色碎发覆盖住他一截柔嫩雪白的后颈,他对和晏寒声讨论这种事感到羞赧,并且怀疑这是对方故意给他找的难堪,只能低着头小声说:“我自愿的。”
郁琼枝的侧脸恬静美好,身上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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