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清起身,把郁琼枝的手压在自己的手心下面,佯装委屈:“你现在都和我生疏了,之前我俩睡一张被子都没事。”
郁琼枝无奈,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把书放到床头桌子上,“无理取闹,现在还和我睡一张床叫什么意思。”
晏清清穿着黑色的蕾丝睡衣,沉沉叠叠的蕾丝边轻柔地蹭过郁琼枝的手背,晏清清变本加厉爬到了床的另一边躺下。
“怎么不可以,我不管长多大,都还是你的妹妹啊。”晏清清抱紧他的腰肢,郁琼枝腹部肌肉薄,腰劲瘦,晏清清很轻松就环住了,她眷恋地拿脸蹭了蹭。
郁琼枝腰敏感,被蹭得痒,忍不住弯腰,身子止不住往下滑。
“你别闹了。”郁琼枝脸憋得通红,双手紧紧压住自己的睡衣下摆,但还是没有拿出多么严厉的举措来驱赶晏清清。
在他意识中,晏清清在他面前依旧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贪玩爱闹是天性。
更何况,郁琼枝很怕她知道真相后,对他的行为表现出厌弃,他光是想想就受不了。
晏清清凝神看了他一会,突然伸手。
郁琼枝的睡衣领口松垮,晏清清扯下来一些,仔细看了锁骨上白色的标记纹身。
经过几次治疗,郁琼枝脖子腺体上的牙印已经消失了,只有代表终身标记的纹身磨灭不去,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晏清清心里。
但因为晏寒声与她同出一源,晏寒声留下的标记纹身和她能留下的标记纹身极度肖像。
这给晏清清带来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在她无数次午夜梦回中,她的小郁哥哥身上也会带着独属于她的蛇类标记纹身。
和眼前这个纹身很像,恍惚中好像自己也拥有了一般。
“标记的时候很痛吗?”晏清清用指腹轻轻蹭了蹭标记纹身,蛇的獠牙就在她手指下。
郁琼枝看上去被她欺负了一眼,耳尖很红,他慌张地把睡衣领口往上扯,缩着肩膀低着头,声音很小地回答:“不痛的。”
“清清,你别碰了。”郁琼枝忍不住开口制止了晏清清,晏清清看了郁琼枝一眼,把头拱进他的怀里。
“为什么会这样呢?”晏清清茫然然地说,心内失落的极度痛苦无法抒发,“我不该那么早离开宴会,我晚点离开,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了。”
“我可以保护你了,真的,小郁哥哥,我现在变得很厉害,可以保护你了。”
郁琼枝平躺在床上,睁眼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听到晏清清的话,只觉内心酸苦。
这件事错不在晏清清,一切过错皆在他身,却要旁人为他担忧愧疚至此。
“清清,你不用保护我。”郁琼枝翻过身,扶住晏清清的肩膀,“是我的错,让你那么害怕。”
郁琼枝闭了下眼,晏清清不知道他是否在悲伤,是否在疼痛,他总是沉默着不说,把所有痛苦平静地悉数咽下。
“我想要我们清清天天无忧无虑,不要像小时候一样那么爱哭鼻子了。”郁琼枝说完,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算了,爱哭鼻子也没事,女孩子总是要掉几颗眼泪的,我把它们当珍珠串起来。”
晏清清贴在郁琼枝身侧,感觉心脏很热,“可我不想你和晏寒声在一起,他好坏。”
晏清清说得很小声,就像她小时候被郁琼枝抱在怀里,躲在被窝里诉说自己的委屈一样,她下意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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