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想到晏寒声会亲他,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
郁琼枝很慌张,瞳孔聚不上焦。
他的阻挡在一个成年男子面前显得很可笑,也很薄弱。
晏寒声亲他的下巴,亲他的鼻头,亲他的眉眼。
晏寒声做得很笨拙,不得要领,郁琼枝太过于紧张,脊背僵直,以至于没有发现晏寒声的唇也在轻轻地颤抖。
郁琼枝不大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他有点昏头,反应过来的时候,晏寒声的嘴唇已经和他的嘴唇相贴,缓慢地蹭挪。
他身子微微有后撤的意思,却被人死死抱住了腰,短袖的布料被挤压堆叠在晏寒声的手臂上。
晏寒声吐息热得吓人,他的气息蛮横又凶,郁琼枝想到他被下药被迫进入周期的样子,身体本能地感到害怕,气音被人堵在唇舌之间,听上去像低低的啜泣声。
对方的臂弯强壮有力,郁琼枝小小惊呼了一声,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他被晏寒声抱起来抬到桌子上,一条腿压在桌子上,一条腿自然地垂下来,脚尖够不到地面,绷紧了企图找到桌脚点。
晏寒声手压着他的肩膀,力道太大,郁琼枝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手向后抵住对方坚实的腰身,声音沙哑:“你不要那么急。”
他回过头,嘴唇很红,糜烂得像雨后的红山茶花瓣。
晏寒声衣着整齐,连领带都打得得体漂亮,眼神很清明,看上去偏冷淡,近乎冷漠地下睨着眼看着郁琼枝。
郁琼枝再次愣住了,但对方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嘴唇递到自己面前,郁琼枝受惊一般闭上了眼睛。
“你的抑制项圈呢?”晏寒声摸到他的腺体,不轻不重地碾压。
郁琼枝的脸离晏寒声很近,晏寒声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沐浴露和费洛蒙的味道。
郁琼枝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张,然后小声说:“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吗?我去戴上。”
郁琼枝想他应该是不喜欢的,不然晏寒声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冲他喷抑制剂,平常的时候他戴抑制项圈,就是不想让晏寒声闻到这股味道。
郁琼枝想要落到地上,他眼睫微微下垂,身体很薄,晏寒声看着他,感觉到一股平淡的哀伤。
他没能顺利下桌,他就有点迷茫,晏寒声亲他的腺体,声音闷在温热的皮肤里,很低沉,“不用,以后也别戴了。”
大厅里的灯太亮,郁琼枝全程都放不开,桌子太硬太冷,后面他感觉自己的膝盖都开始隐隐发疼了。
结束的时候,郁琼枝的胯骨都被捏青了,他没有力气,身子缓缓顺着桌边沿往下滑,被人一只胳膊捞起来。
他肚子不太舒服,因为晏寒声费洛蒙的作用,他的身体也受到影响,郁琼枝表情空白了几分钟,开始小声说想要去洗澡。
他很心疼自己的尾巴,感觉要被晏寒声捏秃了,原本蓬松的尾巴球也不复原样,变成了湿漉漉的一小条。
郁琼枝感觉晏寒声发泄完,心情很不错,没有刁难自己,还帮自己重新洗了澡,用吹风机吹干了他的头发,还有耳朵和尾巴,把尾巴重新吹成了蓬松的小毛球。
晏寒声去洗澡的时候,郁琼枝独自蜷着被子躺在床上,他体力消耗太大,昏昏欲睡地躺了不知道多久,床铺的另一边下沉了一角。
郁琼枝闭着眼睛依旧躺着,他的身体被艾草味的费洛蒙滋润着,已经得到了满足,他以为晏寒声很快就会离开,但身边突然一凉。
郁琼枝的床很大,但晏寒声就是要往他身边挤,郁琼枝睡不下去,于是睁开眼转过身无言地看着晏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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