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叠起来。
郁琼枝不知所措地弓着腰,晏寒声的手探进他的衣服下摆,衣服被掀开一小角,露出一截薄而皙白的侧腰。
晏寒声很大力地抚摸他的腹部和胸口,指侧的老茧磨得他疼,郁琼枝觉察出了他动作里的惩罚意味,默默咬紧了下唇,左手摇摇欲坠地撑在台面上,很小声地喘气。
不知道酒店布局的时候是什么用意,郁琼枝面前正好立着一枚全身镜,他看见自己身后高大的男人,几乎要把自己的身影遮盖住了,像凶兽扼住了猎物的脖颈。
“我不想在这里。”郁琼枝垂下头,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感觉被摸过的皮肤都火燎一般热。
“为什么?”晏寒声扣住了他的皮带,拉扯着,郁琼枝的腰身随之轻轻晃动,“你很漂亮。”
郁琼枝能确定晏寒声就是在故意惩罚他,镜子太冰凉,他不停往后靠,却被人狠狠地压回去,呼吸和泪水把镜面弄得湿漉漉的。
完全意义上的征伐,郁琼枝全身抖到不行,怀疑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牙齿咬住下唇咬得发白,却是一声都没有吭。
他不太明白,他似乎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惩罚,像是一个廉价的可以随便拿来供人发泄的性玩具。
不管他愿不愿意,只要晏寒声想要,他必须得给。
他不在状态,到了后面才渐渐感觉舒服了些,他小声地叫,看着镜子里的人满面潮红,泪水把脸颊弄得湿润,眼泪从温热转为冰凉,湿乎乎地黏在他的脸颊上。
晏寒声弄完一次,没有再来第二次,郁琼枝趴在地上,闭着眼睛等了一会,感觉到流出来的异常,他把脸埋进手臂里,脊背拉出一道细韧脆弱的线。
郁琼枝花了点力气把自己弄干净,他又恢复了那种恹恹的状态。
晏寒声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花束被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几朵鲜花垂下,郁琼枝侧身躺在床上,伸手摸垂下来的花朵。
晏寒声难以形容郁琼枝的眼神,像是孩童面对自己喜爱希翼的事物,却不敢靠近,只能眼巴巴在一边看。
晏寒声坐到床边,郁琼枝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表情没有很大的波动,微微笑着,“花瓶什么时候送过来?”
“很快。”晏寒声看他很关心花瓶的问题,再次拨通了前台电话,催促了他们。
大概过了十分钟,房间的门铃响了,工作人员推着推车进来,贴心地把餐食摆好,花瓶里已经装了水和营养液。
工作人员离开后,郁琼枝有了点精气神,他下床把自己的花束分出来,一枝一枝精心修剪过,再放进花瓶里。
他做得很认真,晏寒声等了二十分钟,郁琼枝抬起头才注意到他,他把插满花的花瓶端起来,“你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再吃一点。”晏寒声说,郁琼枝把花瓶放下,回身看他,晏寒声感觉他好像不太开心,但他还是走了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郁琼枝只吃了很少的一点东西,之后一直很无聊地拿筷子戳碗里的菜。
两人沉默地吃完一餐饭,郁琼枝想早点休息,洗漱完出来看见晏寒声已经挑选好了一部影片,光屏上播放着电影片头,晏寒声点了暂停,“看电影吗?”
郁琼枝体力消耗很大,他很困,但晏寒声提出要求了,他还是摸着爬上床,耐着性子陪晏寒声看电影。
他半靠在床头,身体极度疲累之后,瞌睡感不断反扑上来,但郁琼枝觉得自己肚子很胀,不太舒服,他脑子处在半清醒的边界,眼前的光影不断模糊变幻。
身体感受到触碰的一刹那,郁琼枝睁大了眼睛,晏寒声离他很近,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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