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伴侣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家族,不牵涉任何派系,并且自身没有任何背景,是完全的自由身。”
晏寒声凑近了一点,握住了他的手腕。
郁琼枝不太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接吻,他们谈论的事情很严肃,没有一点调情的意味在。
晏寒声单纯地贴了一会他的嘴唇,郁琼枝顿了几秒钟,缓慢了眨了两下眼睛。
“他们更加紧张,天天向我递交邀请卡,想让我带着你去参加各种活动。”晏寒声手指轻轻地摩挲郁琼枝的手背,“今天你看见最高的那个,是新进派代表领袖的儿子陈林涛,他说认识你,在谈话的时候不停看你。”
郁琼枝眉头轻轻蹙起,听见晏寒声提了新人名,他有所反应地微微张开嘴巴,“是吗,我不认识他。”
“在一场学科竞赛上,他和你是对手,当时他们学校把陈林涛当夺冠的主力,但没想到冠军被你截胡了。”晏寒声复述陈林涛的话,他观察着郁琼枝的反应,“下场之后,他想向你送一瓶水,你低着头看手表,很快地从他身边路过,没有停下。”
晏寒声微妙地说:“他很惊讶,你居然那么快就结婚了,而他还来不及认识你。”
郁琼枝脑海里并没有这段记忆,哪怕晏寒声说起,他也想不起来。
但他不想让人认为他很敷衍,于是他装作恍然大悟状用力点了点头说:“我记起来了。”
真是个小骗子,晏寒声想。
郁琼枝是一个矛盾体,他会撒谎,并且会根据不同的情况来调整谎言,增加谎话的可信度。
但他并不擅于演戏,他每次说谎都不看人,会下意识微微拱鼻子,让人一眼识破。
“他想邀请你去参加舞会,你要去吗?”晏寒声抛出问题,他已经替郁琼枝拒绝了,但仍要把问题带回来。
郁琼枝先是小声地说了声:“这样吗?”
尔后认真严肃地说:“我不能去,我去了他们会拿这个做文章,强行让你站队。”
晏寒声很喜欢郁琼枝脸上有表情的样子,哪怕是偏严肃的表情也让人觉得鲜活又生动。
“我把所有都告诉了你。”晏寒声手绕过他的肩膀,很轻松地把他整个人抱托起来,让郁琼枝坐进自己怀里,“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把你和李言的对话告诉我?”
“啊?”郁琼枝发懵,晏寒声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他头上两只耳朵自然地向两边下垂。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和李言的谈话,谈话里涉及了一些机密数据,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研究所本来就是晏寒声家族产业。
但是他并不清楚晏寒声是否能听懂,他开始从头开始讲,凭着短期的记忆报出各种数据,他怕晏寒声听不懂,还顺带讲解了公式。
他很努力想把枯燥的东西讲得生动一点,但晏寒声肉眼可见地失去了兴趣,转而偏头盯着他看。
郁琼枝于是便停了下来,他默然了一会,慢慢地垂下眼。
晏寒声扯起一边的嘴角,并不明显地挑拨离间:“你在休假,还催着你回去加班。”
“不是,只是我得知道这些。”郁琼枝为李言解释,“我休假,李言就得把我的那份也一起做了,很辛苦。”
晏寒声用一种郁琼枝看不太懂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便不说了,他觉得晏寒声真难伺候。
“李言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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