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细细的线。
“……”郁琼枝不为所动地移开目光,无视了晏寒声,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我工作很忙,所以耽误了。”
“你乖一点,不要让我感到麻烦。”郁琼枝把外套随意地放到了沙发上,坐到床边沿,开始不停地用手指揉鼻梁。
浅淡的无花果味从郁琼枝的身上散出,只不过一星半点,就遭到了费洛蒙寸寸紧逼,猛烈地绞紧。
成熟的费洛蒙侵略感十足,郁琼枝放下手,偏头看磨磨蹭蹭凑到身侧的晏寒声,眼皮慵懒地半耸拉着。
“我很乖,我听话。”晏寒声垂着眉眼小声回答,手心覆盖在郁琼枝的手背上,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又挪开,观察了一会郁琼枝的脸色,发现他没有任何抵抗的情绪,又慢慢重新覆盖了上去,手臂在身后环绕,把人抱进了怀里。
郁琼枝抱起来感觉很轻,软绵绵的,晏寒声用脸颊贴了一会短绒绒的乳黄色兔耳朵,手脚变得疲软,无知觉地瘫软在层层床单上。
甜香的瓜果气息逐渐变得浓郁起来,房间的灯光柔和,柔软的床铺上堆满了衣物,组合成了一个让人安心的巢穴。
晏寒声很快被安抚下来,嘴唇在蓬松柔软的耳朵根碰了碰,忐忑不安地问:“费洛蒙,你喜欢吗?”
“我已经能控制好它了,你最喜欢的味道。”
晏寒声呼吸沉重,不断地下移,郁琼枝缩了缩脖颈,难以消解炙热的触觉,环在身前的手臂随着前倾的动作肌肉微微鼓起。
郁琼枝没有出声,伸手控住晏寒声的下巴,指节突出捏紧,把晏寒声的脸推开了些距离。
冰凉的空气转瞬侵占了两人之间空余的空间,晏寒声烦躁不安地往前爬了几步,郁琼枝手上劲松了些许,指腹轻而慢地抚摸他的脸颊。
他刚刚掐的力道有点大,晏寒声的下巴附近留下了几处红色的掐痕。
因为被迫仰头的姿势,晏寒声上颚尖尖的犬齿露出,他已然不清醒,眼皮下的眼珠间或一转动,带动睫毛轻颤。
郁琼枝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止咬器,金属的止咬器形状类似于市面上兜售的犬类止咬器。
“戴上这个。”郁琼枝手顺着他脖颈的线条往下移,摸了摸他的发尾,轻声诱哄他,“戴上之后你才能抱我。”
郁琼枝打开止咬器的皮带扣,系扣甩在止咬器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晏寒声潜意识里对这类束缚作用的东西有抵触,皮带扣的声音刺激到了他,他下意识后退了几厘米。
“过来。”郁琼枝没什么耐心,不冷不淡地下指令。
晏寒声眼神涣散地看了他一眼,脊背慢慢弯曲,手撑在被褥间,膝盖磨蹭着布料,一点一点向着郁琼枝的方向膝行。
金属冰凉地触碰到滚烫的脸颊,晏寒声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声,郁琼枝把环扣位置往外松了松,拇指沿着他耳朵的轮廓蹭了蹭。
“好孩子。”郁琼枝温柔地夸他,晏寒声受了蛊惑,痴迷地仰起脸。
和他温和柔软的声线不同,郁琼枝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意,和晏寒声对视上的第一眼开始,他恶意地眯了眯眼,浓密的睫毛遮盖住了他大半眼瞳。
“晏寒声,你看看你现在,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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