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要珍珠糯米鸡的饭钱。」
郑明远,「……」
待苏玉锦领着艾草离开后,郑明远挠了挠头,又把曾大勇拽了过来,「你小子往后可不能再说我掉到钱眼里头去了。」
「为啥?」
曾大勇不解。
这世道,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你看咱们东家,连一份菜钱都这么惦记,非得去要回来,不比我掉钱眼里头多了?」郑明远说道。
「那倒是。」曾大勇点头,顿了顿后,又道,「师父,你看这块炭咋样,黑不黑?」
「黑。」郑明远答。
「那这块呢?」
「也黑。」
「那这两块哪个更黑一些?」
「这块。」郑明远有些不耐烦,「你小子想说啥就直说,拐弯抹角的想干啥?」
「师父先别急,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而已,这块炭更黑一些,但是那块炭也不会是白得,也只能是黑的。」
曾大勇扔了手中的两块炭,去一旁打了水来洗手,「师父明白了不?」
没明白!
郑明远在那挠了半天的头,头皮险些都给挠秃了。
旁边一个在后厨做洗菜择菜的伙计实在看不下去,「哎」了一声,「郑叔,大勇哥这是说你呢,意思就是咱们东家就算掉钱眼儿里头,也不妨碍你掉进钱眼儿里头。」
郑明远,「……」
「你这王八羔子!」
郑明远顺手拿了块发糕往曾大勇脑袋上砸去。
苏玉锦领着艾草到苏记带上了青葵,一行三人到了福运楼。
此时正值上午的半晌中间,还没有到正午,酒楼还没开始上客人,伙计们都在门口和里头做擦洗的活儿。
钱掌柜正在门口看伙计在那擦拭匾额,「哎,手脚麻利一些,别毛手毛脚地,把匾额给弄歪了!」
「哎哎哎,说你呢,干活利索一些,在这里耍懒骨头不成,老子给你工钱可不是让你们在那当大爷歇着的!」
昨儿晚在郑明远那受了气,这会儿只拿着伙计们撒。
「钱掌柜。」苏玉锦往前走了走,唤了一声。
钱掌柜见是苏玉锦来了,心里先是一惊,只当苏玉锦是来寻他去挖郑明远之事的麻烦,但很快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甩了甩袖子,冲苏玉锦拱手。
「哟,这不是会宾楼的东家苏姑娘嘛,怎的来我这福运楼来了?莫不是觉得会宾楼的菜式不好吃,要来我们福运楼尝上几道可口的菜?」
「传下去,只说会宾楼的东家来咱们福运楼吃饭,让后厨做几样招牌菜式出来。」
「钱掌柜不忙,我不是来吃饭的。」苏玉锦朗声道。
「哦?那苏姑娘来福运楼,有何贵干?」钱掌柜问。
「听郑大厨说,昨儿个晚上钱掌柜到我们福运楼去跟他说话,还要了一道珍珠糯米鸡来吃,结果这话说完了,钱却没给。」
苏玉锦道,「这吃了菜不给钱,我思来想去的不是那么回事,又觉得钱掌柜不是个小气人,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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