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更褪去了婴孩时期的婴儿肥,有了几分少年时的明媚爽朗。
贺婉依也清瘦了许多,只是脸依旧圆圆的,平添几分憨厚可爱。
二人素日里皆是要每日去书院读书上课。
贺应哲去的是国子监少年书院,能在此处读书的,皆是如他一般年岁的孩童,且无论地位高低,家中贫富,只要肯用功学习且资质合格的,皆是能够入了书院。
书院中每日课程十分忙碌,晨起天不亮便要开始诵读诗词文章,温书练字,更要学习术数,化学,农流等。
除此以外,丹青、围棋、骑射等类的学科,也皆是在他们学习范围之内。
可以说,贺应哲自晨起睁开眼睛到夜晚归来睡觉,每日的课程安排的十分紧凑,要学的东西也颇多。
因为国子监少年书院比寻常其他书院课业沉重,许多人哪怕起初入了书院,途中却并不能坚持下来,不得不转到其他书院读书。
但也正是因为国子监少年书院如此严苛,从此书院出来之人皆是人中龙凤,十分出众,也成为太多人心中的「白月光」。
许多人以能够去国子监少年书院中读书为荣,而许多父母亦是千方百计地要将家中孩子前去读书。
只可惜,这国子监少年书院的山长性情十分古怪,不给任何人开后门,且其地位尊崇,连皇上都要给上七分颜面,众人也不敢随意招惹,只得规规矩矩地来。
面对这样的局面,安国公自认十分满意,而每日在饭后喜欢做的事便是背了手在书院中慢慢行走,看书院中的鸟语花香,树木葱郁,听书院中的书声琅……
「轰!」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正在捋胡须的安国公险些揪掉了一把胡须,待分辨清楚是哪里发出的声响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到了跟前。
而发出声响的房屋,此时正冒着阵阵浓烟,使得屋中的学生们不得不逃了出来,且各个被呛得连声咳嗽。
「出了什么事!」安国公看着其中几个脸都被熏黑的学生,焦急询问。
而那几个被熏得最厉害的学生在一阵咳嗽后才勉强稳住了气息,如实回答,「夫子讲述配制火药的方法,可贺应哲却说这个配比不对,木炭多了一些,让夫子重新调整,二人争执了起来……」
「所以两个人便要按各自的方法都配上一些来试试,结果就成这样了。」
话音落地,又有两个人影从屋中走了出来。
亦是熏得满脸漆黑,衣裳上甚至有了些许被烧毁的痕迹。
且两个人此时皆是垂头丧气,俨然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但在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却又各自扬起了眉梢。
「夫子,现在是不是可以证明你这火药配比是有问题的?」贺应哲道。
夫子却也扯了嘴角,「休要得意,你的配比也不大妥当,木炭分量不足,难以产生应有的威力,只能生出这样的浓烟出来。」
「可是夫子的制作的那个根本就没有爆炸,学生的还勉强能够如此,是不是说明……」
「说明你们两个人今天的脑袋都被门夹了!」安国公打断了两个人的争执,吹胡子瞪眼地喝道,「讨论归讨论的,有必要非要试上一试吗?还是在书院之中!」
「火药本就威力巨大,此次你们两个也就是侥幸并未有任何差错,倘若出了岔子,如何得了?」
「你身为夫子,半点不为学生的安全考虑,实该重罚!罚你此时就去外头站上一个时辰,写上一千字的悔过书出来!」
见安国公俨然怒气冲冲,夫子也不敢辩驳,只缩了缩脖子后应了下来,「是。」
「还有你!」安国公呵斥完了夫子,矛头转向了贺应哲,「不顾危险擅自制作火器,也该一同受罚,罚你与夫子一并站上一个时辰,写五百字悔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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