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她突然想到了,现在闻祈在她这里有了新的称呼,那就是——大尾巴狼。
“哎呀,别说这些了,我现在手背还疼着呢!吊瓶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呀?”陆蔓蔓红着脸,打算强行转移话题,向闻祈撒娇。
闻祈的目光落在她手背上,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右手手背,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别再乱动,我让护士来给你拔针。”
他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护士便走了进?来,她第一眼便看到了陆蔓蔓手背上的留置针。
“哎呀,你们小夫妻在玩什么呢?针头都歪成这样了!不过吊瓶也?马上打完了。”护士一边说,一边从一旁的架子?上取来棉签和消毒药水,蹲下身来,动手利落的为陆蔓蔓拔针。
陆蔓蔓仍然害怕,她不敢看护士的动作,却骤然感受到头上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是闻祈宽大的手掌,在她头顶轻轻抚了一下,她仰头看了一眼,对?上闻祈鼓励她的目光:“别怕。”
“唰”不过一秒钟的时间?,护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陆蔓蔓还未来得?及反应的速度,便将针给拔了出来。
闻祈蹲下身来,立即接替护士用沾了药水的棉签给陆蔓蔓按压伤口止血的动作。
“好了,这位先生,你老婆还得?在这住院观察三天才能离开?啊!另外,千万不能再去冒险或者有任何剧烈运动了!”护士站起身来,对?闻祈和陆蔓蔓叮嘱了一句。
闻祈向她点了点头:“谢谢提醒。”
护士转身离开?了,陆蔓蔓低头,看着闻祈为她压伤口止血,在闻祈青筋隐现,好看如雕刻品般修长的手指上,她注意到了,闻祈的手指关节上多了些细细碎碎的伤口。
陆蔓蔓立刻惊呼出声:“闻祈,你的手,刚才打架的时候受伤了吧?”
“不碍事,小伤口。”闻祈满不在乎摇了摇头。
陆蔓蔓却不依不饶了起来,她手背已经不疼了,伤口也?止住了血,于是她在闻祈惊讶的目光里,站起了身来,随即把闻祈拉起来,将他高大的身影按在了病床上。
闻祈黑眸不解的望着陆蔓蔓问:“你干嘛?”
“当然是给你上药啦,闻教授!”陆蔓蔓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在病床对?面,刚才护士找棉签的架子?上,成功找到了一把棉签以及一瓶碘酒,随即走回?了床边。
闻祈伸手握住她手腕,仍然有些倔强:“我真的没事,你才应该躺下来休息。”
“你没事才怪,从研究院开?车到售楼部至少花了你两个小时吧?到了以后下车跑步至少十分钟,然后还要打人,结束以后还抱着我走路到医院。闻祈,难道你是超人吗?”陆蔓蔓摇了摇头,认真的盯着闻祈说道,语气?里满满都是心疼。
闻祈喉结滚动了几下,没再说什么,乖乖顺从了陆蔓蔓的动作。
陆蔓蔓目光专注,拿起洁白的棉签,沾湿了药水后,执起闻祈宽大的手掌,将药水向他修长手指上,关节处的细小伤口轻轻擦了上去。
药水有些冰凉,闻祈的手指些微抖了一下,陆蔓蔓更是摸到了闻祈掌心多了些粗糙的老茧。她易受刺激的泪腺,不觉间?又让泪水弥漫了眼眶。闻祈是因?为保护她而受伤,克服了一切,拼尽全力来保护她。
而平常生活里,为了怀着孕的她,闻祈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不用猜测她也?能明?白,闻祈掌心的老茧是怎么来的,装小夜灯,包桌角,哪一项不是体力劳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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