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宁晚放下杯子,表情有些犹豫:“有件事我想了下还是要告诉你。”
林鹿清看她神色有些严肃,忙问道:“怎么了?”
“有关于余跃泽--”
“我经纪人那边得到的消息,说他已经被公司解约了,还赔了一大笔钱。”
“不奇怪啊。”林鹿清理所当然道:“闹这么大,黑料都够其他艺人塌几次房了。”
宁晚面容有些纠结。
林鹿清不放心的问道:“怎么了?”
宁晚看了她一眼:“余跃泽解约当天回家时摔断了手,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林鹿清咂舌:“这么倒霉啊,难道他也是本命年?”
“别贫。”宁晚顿了顿,语气有些迟疑地问她:“江淮之...他还联系你吗?”
听到这个名字,林鹿清先是生理性的厌恶,然后懊恼地说:“还那样。”
“他就是一个神经病,整天自己给自己编故事,我都建议他去当编剧了--”
“等等--”林鹿清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下来,愕然道:“你是说余跃泽手受伤是江淮之干的?”
“我只是猜测。”宁晚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他这么疯的一个人,看到网上余跃泽对你动手动脚的视频后,他能忍?”
宁晚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想想江淮之是怎么被送出国的......”
林鹿清懊恼抿着的唇,把这几次江淮之给她打电话发信息的内容告诉她。
后者比她还要气愤,“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太过分了!”
林鹿清把她拉回来,嗤笑道:“别生气,他也只能做些这样的事了。”
宁晚“唉”了声:“幸亏他回不了国,要不然我真担心你。”
“我也不是好惹的好嘛。”林鹿清睁大眼睛,摩拳擦掌道:“他也就是回不来,他要是能回来看我怎么对付他!”
“行了。”宁晚嗔笑道:“就你这小胳膊还想拧人家大腿啊。”
“怎么不能拧?”林鹿清趾高气昂道:“好歹我也是有几千万粉丝的人,到时候直接网络升堂,看我不整死他!”
宁晚被她逗笑,附和道:“好!有志气!再加上我几千万粉丝!”
“够义气!”林鹿清拿起酒杯和她相碰:“干杯!”
“干!”
两人兴致勃勃地喝了一瓶又一瓶,到了最后还是清吧的经理上来把她们的酒撤了。
眼瞅着喝多了,林鹿清也不打算回家了,便让他开车把她们俩送到酒店住一晚。
清吧的老板是林鹿清的好朋友,所以酒吧的经理也和她十分熟悉。
“要不再待会?”经理试探地问道:“老板知道你们来了正往这赶呢,到时候让他送你们去酒店?”
“NoNoNo。”林鹿清喝了酒就犯困,听到这反而清醒了些:“我是怕了他了。”
“上次和他喝酒,第二天我硬生生地睡了大半天,吓得我经纪人都要把我送医院了。”
“我可再不跟他喝了。”
经理见状也不再劝,尽职尽责地把她们俩送到酒店房间才离开。
他再次回到店里时,一眼就看到了吧台边的男人。
男人身体颀长,白衣黑裤,袖口被挽至手肘处,露在外面的手臂线条即紧致又性感。
男人懒散地靠在吧台旁,黑发背头,骨节分明的指尖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手旁的玻璃杯。
他的外形实在过于优越,引得来往的客人不时看向他。
经理走上前去,低声叫了老板。
“送过去了?”
经理点点头:“我看着小鹿进去才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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