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火热。
梁梦因莫名地几分口干舌燥,她不由咽了咽嗓子,细声细气:“你也知道我是个视觉动物。”
微微一顿,尾音浅浅勾起,是她一贯的说话腔调,像是自嘲:“不然我之前又怎么会看上你了。”
腰侧那只大手忽地扣住她的腰肢,指腹轻轻摩挲过衣角下露出的一截肌肤,毫无缝隙地贴合。
更热了。
呼吸猝然一乱,梁梦因强撑着提起那口气,不愿让他捕捉到自己一点软弱。
“你性格又差,脾气古怪,还不会说话,也就这张脸还拿得出手。”
她一向口齿伶俐,面对陈时序更是如此。莞尔一笑,她语速稍快,一长句话被她三秒内就已经讲完。
陈时序的面上没有一丝怒意,准确的说,他的情绪没有一丝波澜。
唯有扣在她腰侧的那只手,似乎愈收愈紧。
梁梦因只得跟着他的力道,不露声色地调整呼吸。
“原来我在你眼里,还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啊。”陈时序撩起眼皮,长睫再次划过她的掌心。
遮在他眼前的那只手很明显地晃动了一下。
纤薄的肩背已经贴紧房门,身后是冰冷一片,腰侧却像是有一只火把在那里燃烧。
灼过皮肤,透过肌理,烧过骨血。
梁梦因的声音抖了一下,还是端住了架势:“当然,你要对自己自信一点。哪天嘉驰破产了,你还可以靠这张脸讨个生活。”
有的时候,梁梦因真的很佩服陈时序的情绪稳定,被她这般挑衅也根本没有半分动怒。
大概唯一的情绪波澜,就是她刚到家那会儿……
陈时序靠近了一步,另一只手探至她的身后,隔开她与那扇门的距离。
这次,身前身后都是热的。
热得她几乎要掀开红唇,口鼻一同呼吸。
这样炙热的氛围让她濒临失控。
陈时序微微俯身,低头,再次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嘉驰目前不会破产。”
挡在他眼前的那只手掌,已经摇摇欲坠。
“那……”梁梦因轻轻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再吸一口气,周遭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清清淡淡的冷香,夹杂着异性的荷尔蒙的味道,轻易地穿透她薄弱的防线。
“那太可惜了。”梁梦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暗暗唾弃自己不争气,连这点定力都不够,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声音,“如果你真的不幸破产,单靠你这张脸,说不定我还会考虑包你的。”
气氛陡然一沉,陈时序不想再跟她玩“蒙眼猜猜乐”的游戏了,长指握住她的手拉下,瞳底清光锁紧面前的女人。
“原来,你是因为我这张脸,才想跟我结婚。”尾音微勾,却无半点缱绻之意。
说不清是认真的,还是玩笑的,至少梁梦因从他眼底那一层不见底的迷雾中,看不出分毫。
她抬眼望过去,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隔着中间的那只手掌放下后,梁梦因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鬓角新长的发根。
心跳急促地鼓动,耳膜鼓噪。
梁梦因几乎要认真地去听,仔细地去看,才能分辨出他说出口的话。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有人的脸长得对你心思,你就可以像那晚那样,对他当面‘求婚’?”
冷隽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但梁梦因惯来是不怕这些的。
她很会无视他那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尤其是他们这样近的距离。
或者说,她在这样的目光下反而有了些安全感。
在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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