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抱歉,我的人生中没有‘吃醋’这两个字。”
如今时间转逝,还是那个她,还是那个令他失控的她。
深吻再度埋下,是一句含笑的轻音,若有若无的缱绻:“真是栽给你了。”
其实本来也没想过要逃。
早就已经画地为牢,刻下的那个印记已经将他困住,钥匙只有一个人有,若她心甘情愿,才会打开那只锁。
窗影微晃,影影绰绰的月光洒下一地清辉,朦胧淡雅的,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打下一点影迹,晃得剧烈。
干渴的鱼儿沉入了水底,湿漉漉的在水中摇曳,却依然渴,渴得声线也哑。
然后是湿热的吻落下,却被她转头躲开。
梁梦因的气息乱得一塌糊涂,无处可依的晃动感,让她只能抓紧掌心下柔软的床单,所有言语都在最后化为句句泣音。
“你混蛋!”
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的小礼裙都没脱,薄纱的裙摆若隐若现,又将所有旖旎全部遮挡。
陈时序根本不在乎她礼裙下的那件所谓的“极品战袍”,他只在乎怎么摆弄她。
呜咽声在叫缠着浓重的喘.息中,冒着泡泡的小鱼又被捞出了水面,渡过来的气息让她勉强回神。
“笨蛋,这么久连呼吸都学不会。”挂了点笑,收敛了一身寒意。
梁梦因吸了吸鼻子,察觉到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委屈撒娇:“我手酸了。”
水濛剔透的眸子,闪动着潋滟的润光,是任谁都无法拒绝的无辜。
陈时序沉眸,缓缓解开了束缚她的丝带,带子松开了,腕子却没松。
他单手就可以抓住她两只腕子,梁梦因躺在他怀里,依然动弹不得。
闪烁的碎影,出逃的理智。
眼角硬生生挤出了一丝泪光,梁梦因用最娇滴滴的声线,绵软地拉长声线,哭腔夹在无力的音腔中:“老公,我不喜欢这样。”
墨色的冷眸一瞬不瞬,锁紧那双失神又迷离的眼眸,明艳清绝的面容上染上靡丽的色彩,胸腔里鼓涌的悸动只想让他更加放肆无忌。
濒临失控。
可他到底还是克制住了,陈时序松开了束缚她的手腕,甚至轻轻揉了揉那一圈微红的印记。
没等她松一口气,他再度扣住她的腰,顷刻间上下翻转,是窒息般的深埋。
“现在呢?”依然游刃有余的淡声。
错乱的喘息,指甲在他遒劲的后背刮下一道又一道红痕。
“还喜欢吗?”幽凉清单的嗓音里也含了几分哑意。
眉眼清隽,斯文端方的男人,瞳底是燃起的燎原大火,像蓄势隐忍的凶兽,只等啮咬他的猎物。
“喜欢……”个大头鬼。
梁梦因气音也乱了,恨恨地咬在他的肩上,留下一圈湿红的齿痕。
“陈时序,我要把你拉黑,我再也不要想你了。”
“你要滚就滚得远一点,千万别回来,更别一回来就折腾我。”
“呜呜呜,老公,我错了,别弄了。”
“我真的不行了。”
清清淡淡的声音咬着她的耳垂,湿腻的舌尖不断绕着她的耳洞——
“谁不行?”
识时务者为俊杰,梁梦因投降态度极好:“我不行,我最不行。哥哥,你最行。”
“哥哥?”涔涔的声线,低低的威胁。
“老公,老公,老公……”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三点了,酒意褪下,当事人只有满满的后悔。梁梦因揉了揉微红的手腕,怨恨的视线不由转向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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