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在一个开阔的室外射击场, 周遭都没什么人, 天空阴沉沉的,空气肉眼可见的冰凉,屋檐边缘时不时在滴水,霹雳吧啦的声音很是寂静。
李岩商坐在椅子上, 桌面放了一个高脚杯,他穿着一件西装坐姿散漫, 开着领口没打领带,旁边一个穿着暴露的服务员正在给他倒酒,不知道是冷的还是什么,时不时手指发抖碰撞到酒杯,发出砰砰悦耳的轻灵声。
或许是注意到了旁边的动静,李岩商举着手机拍着视频, 一边兴致挺高地跟旁边女郎聊天:“你会玩射击吗?”
女服务员头都没抬, 颤抖着肩膀摇头。
李岩商笑了笑:“让你过来。”
女孩走过去, 眼睛微红表情要哭了, 声音止不住的颤栗:“李先生, 我真的不会玩。”
李岩商看她穿的挺少,肩膀一直抖,把手里的手机递给她,笑意温润无害:“紧张什么,帮我拿着手机。”
镜头微晃,手机被递到了女郎手里,李岩商拿着手里的弓箭,目光瞄准十米外的靶子,砰的一声,一箭擦过一个浑身是血男人的肩膀。
对方身上穿着的西装跟李岩商是一个牌子,只不过霍听儒身上那件几乎被汗水跟血染透了,走进,还能闻到一些难闻的气味。
霍听儒低着头,双手被绑死在架子上,长发往下滴着水,脸上浑浊不堪,连着不少鞭伤让整张脸都显得模糊,裤子前后都染上不少血色,让人完全识别不出来是平日里那个文质彬彬又被人无数女下属暗许芳心的儒雅男人。
隔了一个小时,到了时间,旁边黑衣男人定时抬起他的下巴,往人嘴巴里灌药,最开始还能感觉到男人的激烈反抗,此时他的喉咙都是被彻底打开的,被灌下去,瞬间顺着喉道进了胃部,只有稍微一些褐色的药顺着唇角往下滴。
李岩商眼神嫌恶地擦过他的裤子,拿着手里的弓箭,用羽毛那头挑起男人的下巴。
“装什么死,你不是喜欢玩吗?”
“我看过你那些视频,不知道这样的见面礼霍总满不满意。”
随后李岩商转头旁边站着的几个穿着黑衣的孔武男人,微不可查地颦眉:“霍总如果不满意,那可就是你们几个的不对了,让别人觉得我李岩商招待不周。”
几个男人压着肩没吭声,其中一个黑衣男人沙哑沉声开口:“老板,最后一份药了。”
李岩商哦了一声。
霍听儒耷拉着脑袋,苟延残喘似的呼吸着,攒足了力气嘶哑又痛苦的一声:“李岩商,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岩商侧过头,拿着尖锐的弓箭用力拍了拍他的脸,男人嘴角的血又连着往下滴落,粘稠又恶心。
“就你这样了还不放过我,我这个人呢,从来不会给别人留任何后路,你试试你还能不能在我眼前出现。”
“怪只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用着羽毛,沾着他嘴角不停咳出来的血,笑容邪佞又诡秘:“不是什么人都是你惹得起的。”
手里的镜头啪的一声黑了下来,女郎没拿好手机,瞬间滚落在霍听儒脚边那一滩血上。
李岩商冷眼瞥了一眼,女郎整颗心都紧到了嗓子眼,压着腰,带着哭腔求饶,“对不起李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李岩商瞬间兴致缺缺,转身不疾不徐往外走。
“没意思,带他去献血吧,记得多献几次,为社会做贡献。”
……
陈甸甸打开卧室的门,瞧见齐昂正抱着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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