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单身吗?
“我带他回去了。”
“需要我送吗?”
“不用,我开了车。”
陈甸甸拉着他的手往外走,齐昂的脚步倒是挺稳,除了那抹红,面容上没有丝毫醉意。
捏着车钥匙开了车门,把人塞进副驾驶,坐在车上驱车离开之前,陈甸甸扫了他一眼,在人脸上巡视,嘀咕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占便宜。”
齐昂声音仍旧沙哑:“没有。”
说完低下头就要脱衣服以示忠贞。
陈甸甸被吓了一跳,忙的过去抓住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你别乱来。”
齐昂笑了声,懒散地靠着后背,神态放松,侧着头低声说:“没醉。”
陈甸甸没吭声,驱车往家里走,半路过红绿灯,他才挑高情绪,声音都带着些止不住的笑意:“你戴我送你的项链了。”
他又自言自语似的说:“其实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送的东西,我就算送给你个杯子你都不用,什么都不要。”
他歪过头看着她,笑着:“我你也不想要,就说的好听,等你不喜欢了,说走就走了。”
所以他不能做任何错事。
红灯了,陈甸甸开着车没时间去应付他,还是无奈地回复了一句:“我没走。”
“有。”
“没有。”
“有。”
陈甸甸不吭声。
他略显奇怪地侧过头:“你怎么不说没有了?”
陈甸甸:“……没有。”
他慢吞吞哦了一声。
到了家已经下午一点半了,陈甸甸下了车又给他打开车门,他就坐着也不动,陈甸甸只好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下车。
难不成也要她说一句“公主请下车”吗?
“齐昂,我可抱不动你的。”陈甸甸瞅着他。
或许被扯动了神经,齐昂才后知后觉知道要下车。
沉默了一秒,径直大步往前走,为了显示他的散漫,单手揣着兜,也不等陈甸甸了。
酒精的作用会让他比平常的反应慢下来好几百倍。
进了客厅,陈甸甸给他倒了一杯水,让他把醒酒药喝下去。
他也乖乖做了。
喝完,他放下杯子说了一声:“想睡觉。”
语气里的困倦掩盖不住
陈甸甸跟他一同进了卧室,他边脱衣服边进浴室,整个卧室地板上都是他的衣服。
陈甸甸像是个拾荒的小女孩,跟在他身后捡起来全丢进了洗衣机里。
下了楼,想做一份清汤面给他,如果他不吃她自己吃掉。
齐昂似乎还挺喜欢吃她做的面的。
重新上楼,人比预计里的洗澡快了很多,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过了个水就出来了,床上鼓囊囊的一个人,脑袋都盖在被子下,也不怕缺氧。
陈甸甸也没叫他,把人的脑袋扒拉出来,目光落在他赤/裸的胸膛处,移开眼,又给他严严实实盖上。
脑子里又想到了他上次装醉,原来他真的醉是这个样子的,看上去有些呆。
陈甸甸坐在床边轻笑了声,手指拨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屁股坐着的地方感觉有些硌,移开一些,是她送给他的那只手表。
他一直戴着从没换掉过,她买的时候特意问过,手表的防水性并不是特别好,陈甸甸却从来没见过他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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