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艾果是陶美华和奶奶自己摘的艾草叶,经过一道道复杂的工序,纯手工做的,里面的馅是酸菜笋丝,酸菜也是自己腌的,笋丝是自己上山挖得新鲜的笋。
加上柴火灶煎烤,味道独一无二,咬一口,软糯,香辣,满齿溢香。
几个人赞不绝口。
钱父钱母都说,从没吃过这么地道的艾果,许铭和沈泊峤更是见都没见过。
沈泊峤第一个吃完,又去拿第二个,等不及放凉,边吃边说:“我第一次吃艾果,就吃到这么好吃的,那以后怎么办?再吃不到比这个更好吃的了。”
奶奶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笑着说:“以后我们是邻居,你想吃就来,管饱。”
“太好了,这房子买得太好了。”沈泊峤喜笑颜开,拱了一下许铭的胳膊,“你羡慕我吧,你快羡慕死我了吧?”
许铭用只有他俩看得懂的眼神觑去一眼,劝告的口吻说:“有的吃,你多吃点。”
云采奕看向许铭,男人吃的很斯文,没有像沈泊峤那样大口大口的吞,她忍不住低声问他:“是不是有点辣?”
她记得他吃不了辣,而她特别爱吃辣,这是她当时一心要分手的理由之一。
可许铭说:“我现在能吃一点辣。”
云采奕“哦”了声,转回头。
钱皓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过来两眼,感觉更微妙了。
厨房是相当的大,有三十平左右,三面的门和窗全部打开,阳光明媚地照进来,风与光畅行无阻,有光影浮动,那是紫罗兰和吊兰的影子,它们垂挂在屋檐下,枝叶在清风中飘过来荡过去。
莫名一种美好,是岁月静好的好。
因为不是正式的用餐,厨房里的人们吃着艾果,喝着白糖红茶,谈天说地,或坐或站或走动,随意自洽,还有小狗子一百万摇着铃铛,在他们脚边钻来钻去。
许铭只吃了一个艾果,便没再吃,正好手机响了,他擦了擦手,走去外面接电话。
屋里几人继续聊天,不知是谁,聊到了职业,钱父对今儿遇到的两个外地年轻人抱有好奇,看向沈泊峤,问:“我们桃源县穷,本地人都是往外走,想挣钱都是去外地,怎么你们反而来桃源县?”
沈泊峤咬着艾果,笑着说:“那是因为我们不是来挣钱的,而是来花钱的。”
颇有财大气粗的架势。
钱父更好奇了:“怎么花钱?”
沈泊峤随口说:“买套房子住在这,度度假,旅旅游,大把的钱不就花在这儿了嘛。”
钱父皱了下眉,脑回路转不过弯来,不太理解年轻人的思路。
“沈总和你开玩笑的。”钱皓圆了场,对父亲说,“他和铭总都是很厉害的人,他们来我们桃源县,是要将我们桃源县打造成旅游城市。”
“哦,这么厉害。”钱父有一点惊讶,还有一点兴趣,“那是要怎么做?”
另外几个人也投了目光过来,钱父的好奇点,也正好是陶美华和奶奶的好奇点,钱母也表示想知道,云采奕表面不动声色,可耳朵拔尖了听着。
钱皓在文旅局工作,现在很大一块工作内容,便是对接许铭他们的规划项目,所以他很了解,但是有沈泊峤和云采奕在场,他觉得他们来说比较好。
可沈泊峤忽然变得很谦虚,说自己负责的事情和旅游没关系,他也不知道许铭在搞什么。
钱皓又让云采奕说,云采奕摇头:“我不知道。”
钱皓疑惑:“你不是在他那上班吗?”
云采奕恍悟:“是,也不是。”
她忽然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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