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放着毛绒绒的暖手宝,暖烘烘的,许晴晚记得是垂耳兔子外形的。
许晴晚蜷了蜷,在被窝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本就发沉的眼皮,很快就合上。
隐约听到有人叫她量体温,很听话地微微张开嘴唇。
视线模糊间,看到床边立着的高大身影。
“有一点低烧。”
简秋绥半蹲下,轻声询问:“要不要带你去医院?”
许晴晚摇了摇头,像个孩子般耍起赖:“不想去外面。”
伸手,很轻地拉住落在枕头旁边的修长手指。
尾指处传来软绵绵的力度,简秋绥意识到她在发冷:“很不舒服吗?”
“阿绥……”许晴晚蜷了蜷身体,脸颊微微碰到手背,轻蹭了蹭,尽可能贴近这股来之不易的温热,嘴唇翕动,喃喃,“好冷。”
简秋绥看着眼前依赖他的姑娘,像只淋雨后湿漉漉的猫咪,知道她晚上喝酒后,不宜服用退烧药,只能轻声哄道:“那喝点热水。”
许晴晚却摇了摇头:“不要走。”
过了会,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
“乖,我不走。”
晚上,许晴晚迷迷糊糊间做了一场梦。
梦里她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偶熊,像是贴近到源源不断的热度,还散发着好闻的松木气息,带来充足的安定感。
第二天醒来时,许晴晚感觉身体舒爽了很多,头也不晕,喉咙也不干了。
下到一楼,许晴晚远远就闻到熬粥的香味。
走近,厨房里立着道修长身影,一身家居服,衣袖略微挽起,露出骨感腕骨,和一截结实小臂。
许晴晚顿时有种很心安的感觉。
简秋绥恰好回身。
对上目光的瞬间,昨晚模糊的记忆顿时回笼。
许晴晚就这样愣在门前。
简秋绥挑眉:“傻站在那做什么。”
许晴晚见他神情如常,按耐心下的波涛汹涌,几步走到身旁,有些没话找话地说:“闻起来很香。”
简秋绥问:“身体怎么样了?”
许晴晚看着砂锅飘出的蒸腾白汽,点了点头:“好多了。”
简秋绥看她:“看着是不烧了。”
许晴晚说:“可能是这几天没休息好,有点受凉,睡了一觉,现在已经感觉没事了。”
简秋绥开口道:“喝点粥,补充点营养。”
午饭是菜心瘦肉粥,许晴晚看着坐在对面喝粥的简秋绥,陪着自己吃这么清淡,有些过意不去:“阿绥,其实你可以做些别的吃的。”
简秋绥问:“觉得味道太差?”
许晴晚知道这是又在逗自己了,刚睡醒没多久,声音还带了些哑:“阿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老是这样……”
简秋绥偏要明知故问:“哪样了?”
许晴晚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想法说出来了,迎着落在脸上的目光,小声地说:“就是……我又不是阿雪。”
简秋绥了然地问:“你是觉得我把你当小朋友看?”
许晴晚抬眼,睁着一双弧度圆润的眼睛,像只无辜的猫咪,就那样轻轻看过去。
没有说话,意思倒是挺明显的:明明就是老把我当成小朋友。
简秋绥说:“出差一星期不到,某人就把自己累病倒了,这不是小朋友,你跟我说是什么?”
“嗯?”
许晴晚回想起这些天的昼夜颠倒,明显心虚理亏,默默低下了头,一点点喝起粥。
装作什么都没问的模样。
简秋绥发现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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