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晚又说:“我真的敢的。”
简秋绥应道:“说了你敢啊。”
许晴晚听到这副哄小孩子的语气,圆润漂亮的眼睛,直直盯着他,渗出几分浅浅的恼怒。
发出最后通牒:“我要亲了。”
“嗯。”
许晴晚说完了一堆话,然后眼睁睁看着,简秋绥在眼前闭上了双眼。
深邃撩人的眉目,就这样近在眼前时,她却一时缺了那么点底气。
“还不亲吗?”
尾音拖曳着笑意。
这在许晴晚听来,无疑是赤.裸.裸的嘲笑,深吸了一口气后,倾身靠近。
却在快要触碰到时。
简秋绥不动声色地仰起了头。
许晴晚微微睁大了眼睛,踮脚,轻按上他的肩膀:“阿绥,你低头啊。”
简秋绥仍旧闭眼,唇边泛着轻笑,仿佛听不到她的急切与不满。
许晴晚尾音泛起委屈:“阿绥,你说话不算数。”
简秋绥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染着月光的楚楚目光:“这么可怜啊?”
许晴晚很重地点了下头。
简秋绥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轻笑,在许晴晚巴巴的目光下,总算低下了头。
许晴晚搭在他肩膀的手掌,稍稍撑起,像是偷袭般,靠了过去。
唇贴唇,蜻蜓点水的相触。
顺利得逞的许晴晚,很快就退回原处,脸上笑盈盈的,眼尾弯起得意的弧度,像是暖黄色月牙沉进了湖水。
她语气轻快地宣称:“我亲到啦。”
也因为太过得意,一时没能及时注意到这道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
如雾夜色似水流淌,漆黑眼瞳半隐其中,愈渐发沉,像是卷入深不见底的无边漩涡。
“亲完了?”
他的嗓音比以往发沉,也裹了难以忽视的低哑。
所剩无几的残余理智,让许晴晚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濒临。
可刚刚交锋胜利的喜悦,还是嚣张地占了上风,尽管没什么底气,许晴晚还是语气上扬地回了句:“嗯。”
可让许晴晚始料不及的是,随着晚风裹来的馥郁花香,突如其来的腾空,挟着错拍般的危险心悸。
后背悬空地靠上花架的同时,后脑勺也被宽大手掌稳稳托着。
“唔……”
呼吸被不容抗拒的力度,强势猛烈地掠夺。
慌乱中,她只得绞紧劲瘦腰身。
几缕紫藤花穗垂在鬓边,掠过清新的花香,淡淡的松木气息,就这样掠过鼻腔,将鼻尖泛着白汽的呼吸点燃。
唇与齿,舌与欲。
吹来的寒风泛凉,可覆在侧腰的宽大手掌,传来紧握发烫的力度。
在这样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下,许晴晚仿若有种全身高烧的错觉。
“阿绥……”唇间溢出弱声呢喃,零星破碎的,像是握紧最后一株稻草的求救,也像是寻求无边缱绻的撒娇。
不经意攥进手心的紫藤花穗,在手掌松去气力后,随着晚风飘落在地,只能在指腹洇下微湿的香腻花液。
……
“晚晚。”
酒醉不清醒的人,对轻唤的小名,有着天然的依赖感。
紧闭着双眼的许晴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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