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 许晴晚就明白了, 为什么就在第一时间, 简秋绥听到声音, 就冒失地闯了进来。
许晴晚知道简秋绥是担心自己,可是还是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一下:“其实就是电线跳闸了一下,我不小心撞倒了东西,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简秋绥语调低沉:“别人我一般不会担心,不过家里某个小朋友吧,很难不担心一下。”
许晴晚听出他话里的揶揄意味:“我才不是小朋友呢。”
头顶处传来含笑嗓音:“嗯,今晚要成为大人了。”
许晴晚不用抬眼看,都能想象到那双漆黑眼眸里,掠过几分促狭笑意,指不定想怎样逗弄她呢。
不是很想抬头看他。
可是又因为他说的这话,脸颊止不住发烫,默默贴近他的侧颈,染上一片意外的热.度。
他们一路进了主卧。
许晴晚后背躺到床上时,隔着柔和触感的床被,白色浴巾半散,露出小巧白皙的锁骨,以及圆润泛粉的肩头。
足以笼罩她全身的阴影覆盖而下,铺面而来的浓.重呼吸,大片地扑在白皙面颊。
许晴晚睁着圆润眼睛,瞥到被灯光染上光晕的深邃侧脸轮廓。
朦胧、迷人,像是场还没睡醒的梦境。
修长手指把玩着同心结扣,略带粗糙的指腹,有意无意蹭过侧.腰,蹭过几分柔腻。
如有实质的发.沉目光,定定落在她的身上,仿若蓄着浓云深渊,要将她深深吞没。
许晴晚莫名有种感觉,她身上仅剩的苏绣肚兜,已经被露.骨坦然的视线全然剥下。
像是只会被生吞活剥的羔羊。
许晴晚有些受不住这样欲台高筑,又充满直接意味的目光。
白皙指尖往上流连着,很轻地抚过劲瘦小臂。
一边轻喃出声:“阿绥,灯……”
简秋绥盯着她,却问起了另一个问题:“天空的青色的,篮球是蓝色的,那为什么身影是橙色的,痣是红色的?”
许晴晚微怔,反应过来签售会那张被看到的涂鸦,以及那晚咬虎口的反常反应,原来早就被觉察到了。
“喜欢这颗痣?”
见她没有回答,大掌沿着床褥缓缓探进,掌住棉糖柔云的触觉。
许晴晚眼睛一时睁大。
微仰着头,喉间下意识溢出一声发飘轻喃。
偏偏这样做的人,又要凑近她微微发颤的耳廓,用气息不稳的沉哑嗓子,犯浑地跟她说。
“在用有那颗痣的手摸.你。”
相处了这么久,许晴晚知道简秋绥时常坏心眼作祟,会逗弄她,又在惹得她羞赧不敢看他时,又各种轻声哄她。
却完全没想到在此时,简秋绥仿佛变了一副性子,少年时期骨子里的恣意恶劣的本性,完全被暴露出来。
大掌传来的泛重力度,仿佛要在白皙肌.肤上盖下刻章。
极具侵袭意味的发沉呼吸,大片喷薄到耳廓侧颈,许晴晚被刺.激得有些难以睁眼,感觉自己像是蒸笼里的糕点,要被蒸腾的白汽融化。
许晴晚只顾着仰头,轻喃出声:“阿绥……”
又在意识混沌间:“灯,关灯。”
“我想看你。”
咫尺传来低沉嗓音,许晴晚目光流连过眼前深邃眉眼,一时被美色蛊惑,圆润漂亮的眼里,含着微润水光,很乖地点了点头。
可很快许晴晚就后悔了,亮着灯,眼前的一切都很清晰,所有一毫一厘的反应,完全被暴露在视野里。
男人宽肩窄腰,常年有运动习惯的身材,劲瘦有力,肌肉线条漂亮流畅,并不显得过于血脉喷张。
两条纤细手臂环住肩颈,白皙指尖浅浅划过后发,那里剃得有些短,有些粗粝地刺着指腹。
鼻息从唇边流连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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