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为小哥哥画一幅画像,给小伙伴们分零食。
看着四个小伙伴都收到了适合它们的零食,兴奋地对身边的所有人展示,灰灰感受到了独自一崽时无法体验到的安心感。
“灰灰,你是我见过最大方的崽崽了~咕~”小鸽子咕咕放下灰灰送的甜玉米,飞到灰灰身边,用鸟喙轻轻啄了一下它的耳朵尖,以鸟类的方式表达着感激和喜爱。
“喵喵~”灰灰眯起眼,很享受尖尖嘴给自己挠痒痒的感觉。
身边有这么多喜欢自己的小伙伴,大家都在对自己笑,或许这就是妈妈们说过的幸福吧?
很难得的,墨如辉这次没有阻止,只是默默呲了下牙。
等咕咕飞回甜玉米身边后,墨如辉才替灰灰将被鸟喙啄得有些翘起的毛毛舔顺。
“你要是喜欢被挠痒痒的话,我也可以替你挠的。”墨如辉平淡地说。
“咪呜?”怎么挠?像这样吗?
灰灰眨眨眼,用头顶抵住小哥哥的身体,转动着脑袋蹭了几下。
除了把自己的头顶蹭得黑黑的之外,并没有被挠痒痒的感觉。
倒是墨如辉被它蹭得浑身不自在,有种想要将它按住、不许它再蹭自己的冲动。
与此同时,又希望它能永远这样蹭下去,一刻都不要离开。
这样的矛盾感不是一只六岁的幼崽能够掌控的。
他只能维持着一贯的“高冷”猫设,一动不动地等着灰灰蹭到满意为止。
灰灰将脑袋从墨如辉身上移开时,头顶和侧脸的一小片毛毛都变成了深灰色,像是斜着戴了顶小帽子,看上去很是俏皮,让人忍俊不禁。
临时主持小塔罗被这一幕激发了灵感,对着苦于找不到结束直播的时机的摄影师说:
“我们身上都弄得好脏好脏,要去洗澡澡啦!”
“各位哥哥姐姐、叔叔姨姨、爷爷奶奶们,我们下期节目再见啦!~”
【宝贝们再见~晚安啦】
【崽崽们直播辛苦啦!快去洗漱吧,等毛毛吹干还要花些时间呢】
【墨总身上的颜料那么多,一定不好洗吧,心疼一秒】
【墨总和小少爷都是长毛猫,本来就不好洗,这次为营业付出太多,一定要加鸡腿!】
【不光加鸡腿,还要加小鱼干和冻干!!】
摄影师接收到了小塔罗的明示,配合地转动镜头,给每一位挥着爪爪的幼崽都拍了单独特写,再用一个集体镜头收尾,顺势结束了这场直播。
至于画画的排名还没最终确定?
对于一般综艺来说,结果或许很重要,甚至可能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可对于崽综,观众们更在意的永远是过程,面对着顶着满身颜料绽放出笑容的崽崽们,没有多少人还会记起排名的事。
然而,直播间的收看者并不全是单纯的观众,还有混迹其中,想要借机蹭流量的害群之马。
先后被封了几批号后,单纯为了发泄负面情绪的杠精们走了七七八八,“隐忍着”留下来的那一小撮,则是为了切身利益。
对于这一小撮人来说,无论吸引来的是好评还是恶评,他们都完全无所谓,因为他们的目的只是蹭热度赚钱。
他们对着早就做好的“黑料”笔记冥思苦想:
是痛斥节目组没下限,把幼崽身上涂得人不人妖不妖的呢?
还是指责节目组一天开两次直播,涉嫌压榨幼崽呢?
虽然这两者都很好解释,但多少也是能挑起一些事端的。哪怕分不到肉,混口汤喝喝总归是没问题的。
嗯?他们好像忘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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